正在钱大给王启文转述之时,那边一个妇人无意中回头见到了停在她们后面的马车,便放弃了与二喜的争论,直奔马车而来。
王启文正听得迷迷糊糊呢,不明白她好端端的怎么就转移了目标,被她急切行来的步伐吓了一跳,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许多,就是头还疼得厉害。
“你便是王启文吧?”那妇人嗓门真的不小,还隔着三四步的距离呢,就扯开嗓子问王启文。
王启文不知道她意欲何为,只干巴巴地点了点头,承认了身份。
看到王启文老实地点了头,那妇人的脸上终于绽出了一个笑容,把之前与二喜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市井泼妇之态给掩盖了下去。
等到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行到了马车的跟前,王启文也终于看清楚了她的面容长相、衣着打扮。
平心而论,她的姿色很好,不吵架也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还会隐隐散发出一种端庄持静的气质,很有名门闺秀的风范;衣着则是普通的市井妇装,料子都是半新的,洗得倒是干干净净。
“哈哈,你就是王启文啊……”这妇人说着,上下打量了王启文一眼。
可等她的眼神扫到马车里还有一个被绑得跟螃蟹似的人时,她到口的下半句话立马就被噎住了,只结结巴巴地指着应管事道:“他、他、他……”
王启文刚睡觉起来,已经忘了应管事的存在,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才发现应管事已经涕泗横流的睡着了。
王启文想:这要么就是哭累了,要么就是饿晕了。
一边想,王启文一边不动声色地将应管事往长凳下面挪了挪,然后自己又往旁边坐了坐,勉强用自己的衣衫遮住了三分之一的应管事以后,问道:“请问一下,你是哪位?”
“呃……”这位妇人已经被王启文这通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骚操作惊呆了。咽了一口口水,她强行将自己的害怕压了下去,但是气焰已经熄了不少,连说话都柔声细语起来:“呃,那什么,我是柳如眉的二嫂,柳蒋氏。你既然是王启文,那就是我们柳家的姑爷啦。”
“二嫂?”王启文不可置信的反问。柳如眉还有个二嫂?没听说过啊。
不过想想也对,当时在地牢里就听柳长洲说,他的三个儿女就柳如眉他没看到成家,那柳如眉有嫂嫂也是正常的。
“哎。”这妇人却顺势答应下来。
王启文:“……”
过了一会,王启文见这妇人应完了就不再开口了,反而像是在期待着她先说话,只得忍痛理了理思绪,开口问道:“二嫂是要进去找如眉吗?”
“是啊。可是你家那小厮也忒不讲理了,居然拦着不让我们进。哦对了,姑爷,你看立在那边的那个人……”这妇人说着,转身指了指留在原地的另一位妇人,“她是如眉的大嫂,柳方氏。我们两个啊,是来看看如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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