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夫君想说什么?”
“这香,是不是有问题?”
王启文心里想骂娘,这坏红药还是点了熏香!
听了这话,柳如眉温情脉脉的神情一顿,严肃地嗅了嗅,她才道:“不会呀,这只是简单的沉香。”
“是吗?”王启文不怎么相信,红药那个死丫头,坏滴很,“那我怎么闻着,想……”
说到这里,王启文就住了口,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夫君想什么?”
柳如眉含笑说着,就脱了鞋子上了床,然后跪到王启文的身后,帮他把束发的竹节簪轻轻取下。
顿时,一头乌黑长发便散落身后。
“阿嚏!”王启文揉了揉鼻尖,觉得整个人终于舒爽多了,才继续说道:“想打喷嚏。”
柳如眉:“……”
“咦,柳如眉,你怎么穿得这样单薄,不怕染上风寒吗?”王启文回过头来,发现柳如眉穿得若隐若现。
柳如眉:“……”
“咦,你怎么都上床了?那就要我去熄灯了是吗?如眉,你变坏了,从前都是你熄的。”王启文说着,撩开帐幔就往烛台而去。
柳如眉:“……”
光亮骤灭,王启文与柳如眉都有一瞬间的不适应。
王启文摸着黑上了床,然后“叭”地一声就倒在了枕头上。
三秒过后,呼吸均匀绵长。
柳如眉:“……”
她竟是从不晓得,她家夫君原来是这般的不解风情!
闷闷地想着,柳如眉拢了拢衣衫,又仔细地给王启文盖好被子,自己便也躺下,向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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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头,夫如大木头!
约摸两刻钟以后,柳如眉睡着了。
黑暗中,王启文方才慢慢地睁开眼睛,撩开帐幔,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呼……”
立在凉风习习的院中,王启文长出了一口气——可憋死她了!
不,是他!
难道身体的欲望和精神的喜好,真的是可以分开的吗?
她也没觉着原王启文的情绪有控制她啊,怎么就……怎么就……
还是说……她其实也不排斥跟柳如眉为爱情鼓掌?
这个念头刚起,就被王启文拨浪鼓似的甩甩头否定掉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一定还是个钢铁直女!”
吹了一刻多钟的凉风,王启文僵硬的身体终于恢复正常。
疲惫地叹了口气,王启文搓着冰凉的手,边回屋边想:等冬天到了,她会不会成为史上第一个,为冷却躁动的兄弟而活活冻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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