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挑起的话题，她认真地配合着，怎么就成了她傻了。
“猪。”
季扬抬手将她手中的沙漏拿走放回桌面上，然后按着她的头顶使劲揉了几下，直到她头发凌乱得跟个疯婆子一样，才心满意足地收手，然后扔下一个字，走了。
顾惜诺呆愣在原地。
莫名其妙地人身攻击，还能不能好好相处了？
顾惜诺冲着他的背影扮了个鬼脸，转身玩她的天文望远镜去了。
蔡司不愧是蔡司，即使外面阴蒙蒙这天也能将天上云层的纹理看得一清二楚，她依照经验试着将望远镜换了几个位置摆放，最终还是觉得季扬一开始放的位置才是最佳观星点。
视野足够开阔，最主要的，距离窗、木桌子、躺椅的位置都差不多，就好像是处于这三件东西的三角圈中间，做什么都挺方便的。
摆弄完望远镜，顾惜诺望着那个才漏了一点点的沙漏，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沙漏和他今晚所说的话题到底有什么关系？
算了。
神神秘秘的，懒得搭理他。
她站在原地在脑海里计划着要把自己柜子里的那一台相机带上，以后就专门放在这个玻璃阁楼里，方便在这观星的时候可以用。
安排好一切，她转身关门下楼。
次日
恰逢周六，季扬带着顾惜诺出发去看办公室，可是车子越开，顾惜诺越觉得不对劲。
这不是去季氏大楼的方向嘛？
虽然她并没有踏足过季氏大本营，但好歹也在M市生活了二十几年，大致方向和位置她还是知道。
“你给我看的办公室在季氏大楼里？”
“嗯。”开车的人微微侧身，“在季氏大楼3栋，都是传媒影视类的公司，你的摄影工作室进驻那有利于你以后开展业务。”
季氏大本营一共五栋大楼，一栋是季氏集团旗下所有子公司的总部所在，二三四五栋则分别为M市房产，金融，贸易，传媒四大类行业的集结地，其中也有季氏旗下的小板块在其中，但大多数单位还是租赁出去采用以租养租的方式进行经营。
“房租很高吧。”顾惜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笑问，问完又觉得自己的问题好傻。
季扬笑了笑，已经猜出她下一句要说什么，“房租由中介进行全面评估，这一点你不需要担心。”
“家属就没有便宜一点？”顾惜诺问。
果然！
“没有。”某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打趣道，“亲兄弟也明算账，该收的一点都不能少。”
顾惜诺：“……”
死当兵的，哄一下她能死的啊！
季扬轻笑出声，心情愉悦地欣赏着她心塞的样子，驾着车四平八稳地继续超目的地前进。，，，，.netwww..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