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不甘的不自然和吞吞吐吐,让苏贵妃产生了怀疑。
她知道,萧不甘平时不与任何人来往,每天只是跟着耶律浅塘练武。耶律浅塘出去,也带着她。
莫非孩子的父亲是耶律浅塘?
这种可能不是不存在,男人都是这样,家里养着三妻四妾,还心有不足,出去游七逛卵*子,打野食。
宋徽宗怎样?宫里围着一群宠妾。在一起的时候,也是恩恩爱*爱,只羡鸳鸯不羡仙。转身离去,就上了李师师的床。
苏贵妃不再追问,这样的事情最好装糊涂。问得太明白,只能自寻烦恼。
萧不甘走后不久,耶律浅塘回来了。
苏贵妃发现,耶律浅塘不大高兴。
苏贵妃问:“大王怎么了,我看你心里好像不痛快。”
耶律浅塘苦笑一下,说:“世上竟然有这样不知愁的人。”
苏贵妃说:“大王是指哪个?”
耶律浅塘说:“还有哪个?爱美人不爱江山,还有哪个?国家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每天还是只想着吃喝玩乐。”
苏贵妃明白了,耶律浅塘说的是天祚帝。
耶律浅塘刚才被天祚帝派人叫去,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天祚帝现在离不开耶律浅塘,凡军国大事,都得耶律浅塘拿主意。
耶律浅塘来到天祚帝的大帐,天祚帝开门见山一句话,差点把耶律浅塘气昏。
天祚帝说:“我看上跳霓裳羽衣舞的那个小女子了,你去把她给我弄来。”
耶律浅塘问:“哪个小女子,跳什么舞?”
耶律浅塘提前退场,没有看见秦晚跳霓裳羽衣舞。
天祚帝讲了秦晚跳舞的经过,说:“那小女子,生得好,跳得也好,把我跳得,身子麻*酥*酥的,她妈妈*的!”
耶律浅塘听了,愈加生气,说:“那个姑娘是谁,从哪来的,我一律不知道,去哪里找她?”
天祚帝说:“她能参加林子里的联欢会,一定是森林中的人。你去问白桦妖族,白嬷嬷不是你的老情人吗?问她,肯定能知道。”
耶律浅塘说:“就是找到她,也不知道是哪方势力的,背后都站着什么人。再说了,万一人家已经有了丈夫,不也是难办的事。”
天祚帝不乐意了:“你还没有去找,怎知道难办?你明天就去,找到她,我后天就娶她。”
耶律浅塘对苏贵妃说:“我耶律浅塘英雄一世,却摊上这么个无能又无耻的皇帝。不知这是大辽国的悲哀,还是我耶律浅塘的悲哀。”
苏贵妃问:“要去给他找吗?”
耶律浅塘说:“茫茫林海,去哪里找?不理他!”
苏贵妃说:“不说他了,说他只能让你不痛快。我告诉你一件事。”
苏贵妃说了萧不甘怀*孕的事。
耶律浅塘听了,毫不吃惊,还诡异地笑了笑,说:“好啊,怀*孕好啊。”
耶律浅塘的意思是,她怀的可是你儿子的孩子,大好事啊。
可是,耶律浅塘的反应,在苏贵妃看来,就是心怀鬼胎。
耶律浅塘的话,让苏贵妃认定,萧不甘怀的就是他的孩子。
苏贵妃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便说:“我有些累了,睡觉吧。”
睡到半夜时,苏贵妃突然惊醒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怀*孕的不是萧不甘,而是她。她在森林里看见一棵山里红树,爬上树,把一树的果子连同树叶都吃光了。
荒唐!
苏贵妃翻了个身,想继续睡。
刚合上眼睛,却又惊醒了。
我可是有一个月没来月事了,会不会真的怀*孕了?
想到这,竟然条件反射似的感觉了恶心。
苏贵妃一阵惶恐,坐起身,茫然四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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