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不是爷们呢!”脑子被他说的一热,我一拍栏杆,“不就打个赌,赌就赌,说,赌什么?”
一听我答应了,王啸天立马笑了起来,边想边说着:“赌什么好呢?你看啊,叫爸爸什么的有没有实质性的彩头,要不这样吧,马马虎虎的,中午吃饭时一瓶饮料吧。”
赌注一下,我的理智又自己跑了回来,于是我又开始踌躇,倒不是想着拒绝,而是总觉得忘了点什么东西,但又想不起来,王啸天一看,又道:“咋,怂了?又不敢赌了?”
我脸一红:“怂个屁,不就饮料嘛,赌就赌啊!”
我话音刚落,刚才还激动的王啸天突然平静下来,他的嘴角慢腾腾的向上扬起,我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走走走,爷带你去见证奇迹。”王啸天丢下一句话,向着身后摆着手,朝楼下走去。
忐忑中来到树旁,我先一步走到近前,在绕树一圈后,发现没有看见标牌,心头一阵舒畅,想着就算这不是樱花树,但你有没有证据,死不承认不就成了?
还未等我开口,王啸天慢吞吞的走到那棵树的旁边,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从里面翻出一个标牌,上面写着三个猩红色的大字:山桃树。
就像渡劫失败一样,我在那站了好久,耳边回荡着王啸天的声音:“别忘了,中午饭时带瓶饮料!”
似是不相信这般结果,我脚步蹒跚向着教室走去,一边走一边扶着栏杆,就像有句诗来着,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好像不怎么应景啊?唉,不管了!
……
回到现在,转过身想想,肯定是王啸天这玩意早下好了套,等我来钻!可谁让自己傻呢。
身旁的孙彦铭看了我一会,有些不解,问道:“我说阿荣,这树又没开花,你干啥在这站这么久,真的有那么好看?”
“啊?不好看不好看,有什么好看的!”我尴尬的大笑两声,生怕一不小心把光荣历史说出来,拉着他就向教室走去。
身后传来王啸天不知所谓的笑声:“阿荣,我渴了!”
我回头:“渴了喝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