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岳夏带着黑子和黑筹悄无声息的出现,就站在李四等人的身后不远处。
瞧着在雨幕下忙忙碌碌的几人,岳夏轻嗤了一声,说道:“留他们一口气,打包送去姜府。”
“是。”黑子和黑筹领命离去。
岳夏正欲转身离去,忽觉身后右侧方传来陌生的气息。
旋即,摘下头上的斗笠,快如闪电的朝那方向旋飞过去。
隐藏在大树后的元川微讶,而后挥剑将斗笠劈成两半,却还是被余波震得后退了数步。
尽管如此,他依旧面不改色的看向岳夏的方向说道:“太子殿下好身手!”
元川的夸讲岳夏并不领情,一个健步冲到他面前,掌风迅雷不及的拍向他的心口。
元川大惊,面色微变,横剑于胸,欲阻拦岳夏的攻击。
奈何低估了岳夏的实力,被震得径直倒飞出去,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
“你是何人?”岳夏冷声质问。
元川擦去嘴角的血迹,眼眸中的笑意越发幽深,“我是何人不重要,只是,太子妃一人在东宫真的会无事么?”
岳夏身子一抖,来不及多问,元川已经趁着他失神的片刻,隐身离去。
雨幕下,除了凌乱的脚步,再无其他。
“该死的!”岳夏啐了一口,心知被元川戏耍了,可心里依旧担心花蒨的安危。
他等不及黑子和黑筹办完事情,便独自一人施展轻功飞掠回皇宫。
翌日,姜维善前去上早朝的时候,吩咐姜怀一旦有消息,立即派人告知他。
只是,整个早朝姜维善左等右等,直到早朝都结束了,也不曾有消息传来,气得他脸色阴沉沉的。
他的神情变化,自然全部落入了岳夏的眼中。
出了议政殿后,岳夏状似关切的问道:“姜大人,你脸色不太好,可是之前的病还没有痊愈?”
一听岳夏提起之前的病,姜维善就想起他多年收敛来的财物不翼而飞的事情,气得险些又晕过去。
“谢太子关心,老臣无事。”姜维善笑着说道,眼中却没一丝笑意。
转身离去前,还意味深长的说道:“太子殿下,老臣提醒您一句:靠女人可不长久!”
岳夏清冷如雪的俊容露出一抹浅笑,不疾不徐的回道:“如此,本宫也提醒姜大人一句:走夜路是很容被绊倒的!”
姜维善盯着岳夏远去的背影,总觉得他话中有话。
回去的路上,姜维善还在想着岳夏的话,并未注意马车此时已经偏离了回姜府的路线。
当马车停下来的时候,他还以为到了府门前,掀开车帘子正想训斥马夫为何到家门前也不说一声,却发现他身在一处胡同中。
“这是……”姜维善神色一变,发现车夫也不见了,整个人吓得脸色泛白。
忽然,他发现马车前方堆放着几只箱子,而且看起来很是眼熟。
姜维善盯着那几个箱子不放,须臾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也不管前方有没有危险,跳下马车冲了过去。
当他兴奋的掀开箱子的那一刻,却见箱子内五花大绑着一个人,嘴里塞着布条,鼻青脸肿,却依旧能看出他的容貌。
“老许,怎么是你!”姜维善看着箱子里的管家,整个人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