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尽管放心,二舅和二舅母的卖身锲当初弄的就是假的。
他们最先在的那一户人家,管事妈妈很是厉害,我也就想教训一下二舅和二舅母,让他们知晓害怕和恐惧。
如今他们在的那一家,对外他们是那户人家的下人,实际是我请人家看官二舅和二舅母,省得他们又到处惹事生非。
二舅平日只负责赶马车,二舅母在厨房洗菜,很是清闲,累不着他们的。”
若不是外婆离世交代不要为难梅一鸣和韦氏,花蒨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可想到他们的所作所为,花蒨也不可能真的一点什么都不做,只好故意设局将他们“卖”了,以便让外人收拾他们二人。
梅弈听了花蒨的解释,足足怔愣了半刻钟才回过神来。
“蒨儿……”梅弈神情惊动,竟然唤了花蒨的闺名,倒叫一旁的岳夏听了不免蹙起来眉宇。
花蒨立即擦觉他的情绪变化,轻握着他的手,眉眼含笑的看着他。
阿岳真是越来越喜欢吃醋了。
“蒨儿,我竟不知你为了我爹娘做了这么多事情,真是辛苦你了。”梅弈眼眸泛红,低落的神情消失不见。
对上梅弈感激眼神,花蒨挥挥手,不甚在意道:“好了表哥,你这模样像个姑娘似地,难怪没媳妇!”
这话听得梅弈脸色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见此,花蒨反倒笑了起来,将梅弈上下打量了一番,打趣道:
“表哥,你长的也不差,还在翰林院任职,可谓前途无量,怎么没人上门给你提亲呢?”
梅弈羞得满脸通红,心知他是说不过花蒨的,便羞赧的看向岳夏,“太子,请管管你媳妇!”
岳夏那点醋意在看到梅弈吃瘪的模样后,已然消失殆尽,也生出了一丝抓弄之心。
“表哥,你与本宫同岁,也该娶亲了,不如本宫叫岳夏给你相看相看。”
梅弈本就泛着红晕的脸,一时间如煮熟的虾子,红通通的,就差冒热气了。
“你们……”梅弈这会儿也知晓花蒨和岳夏是拿亲事抓弄他,气呼呼的甩袖离开。
此事后,花蒨和岳夏度过了一段平静温馨的日子。
期间,岳夏把从将姜维善那儿得来的银子告知了花蒨
二人商量着,以后再出现什么天灾、战事再动用这笔资金。
只是,他们的打算还没几日,朝堂上忽然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一来,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递了一份折子给南宫珣,便安静的站在朝堂上。
岳夏作为太子,南宫珣看完折子后,自然而然的递给了他。
瞧见折子上写着西南大营,已有三年没有发军饷,累计金额已高达一百万两,岳夏嘴角微抽。
这还是人家诸家垫付了一部分,不然数量更庞大。
如今的大齐看似富饶,实则打量的财富都在官绅的手上,穷苦人家的孩子没饭吃,大多都去从军了。
只是,这朝廷却连年不发军饷,只怕长此以往下去,这天下是要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