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才先指了瘫坐在地的小厮,还有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催锦儿,然后才是他自己。
老大夫皱眉,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多问,这是他行医多年的经验。
两刻钟后,老大夫已经为三人把完脉,却没有开口说话,等着花蒨询问。
小陈氏最先沉不住气,吱唔道:“老大夫,我儿子有没有……那个……”
脸皮薄的小陈氏最终还是没问出口,看得老大夫眉头皱的的越深。
“这位夫人,你到底想问什么?”
被反问的小陈氏脸色憋红,郁闷的移开视线。
见此,花满才不疾不徐的说道:“老大夫,我娘是想问你,我昨晚可有行房事。”
老大夫微怔,但作为大夫比这更隐晦的话都有病人问过,自然不觉有何不妥。
“咳咳……”老大夫干咳了几声,说道:“这位公子昨夜并未行事,但却吃了一些催-情的药物,这对身子很是不好。”
这下子,陈氏和小陈氏都愣住了。
连昨晚花满才吃了催情的药物这老大夫都看得出来,看来其医术了得。
“老大夫既然说完我了,那就说说他们俩位昨夜可有行房事。”花满才说道。
老大夫一看催锦儿穿着打扮就知道她还是个姑娘,方才为她把脉时就惊讶了一下。
此时听了花满才之言,倒是释然了。
大户人家总会出现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倒也见怪不怪。
“这二人昨夜都有行房事。”老大夫说完,瞧着陈氏和小陈氏皆是错愕,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顿生郁闷。
“如果你们不相信老夫之言,可以到别的医馆把脉询问。”老大夫沉声道。
花满才听了,笑着起身朝老大夫拱手作揖,说道:“谢老大夫为我证明清白,至于别的医馆就不用去了,京城里谁不知道您老的医术连宫里的御医都夸赞的。”
听得此言,老大夫已经猜到事情的大概,便道:“你们若是无事了,就请离开吧。”
从医馆出来,再道回到府上,陈氏和小陈氏都处于浑浑噩噩中。
她们好好的计划,最后没把催锦儿送上自家孙子的床,却便宜了府里的一个低贱的小厮。
这事可如何向崔家交代?
回到府上,陈氏和小陈氏立即关在屋子里想法子和崔家交代,根本顾不上去关心催锦儿的情况。
一直坐在前厅等消息的村长瞧见花满才可算回来了,急忙问道:“满才啊,你这大半天都在什么呢,能告诉爷爷了么?”
对上村长一脸慈爱和关切的模样,花满才心口一暖,说道:“爷爷,不是什么好事,都已经解决了,您老不知道为好。”
“这……”村长蹙眉,最后笑了笑,“满才长大了,爷爷听你的。”
这时,躲回房里想对策的陈氏和小陈氏匆匆而来。
和村长有说有笑的花满才看到二人,笑脸立即消失。
村长见了,自顾抽着旱烟拉着想要看戏的李琰一起离开前厅。
陈氏和小陈氏想着尽快解决催锦儿的事情,也顾不上村长和李琰,径直走到了花满才的面前。
“满才啊,我和你奶奶想了想,觉得就算崔小姐现在做不成你的正妻了,做小妾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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