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之:“不说。”
谢早早冷着脸就往外走,被傅言之一把捞了回来。
傅言之咬牙切齿:“她是我的小心肝。”行了吧!
村长:“……啥?”
村长整个人都傻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傅言之,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傅先生这么一本正经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恐怕是对这个姑娘情根深种。
难怪要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躲着,是怕正妻找茬啊!
他结巴了半天,最后只说出一句:“……您,您大人有大量——
谢早早:“不原谅。”
村长:……
能怎么样,只能把邵巧兰从院子里薅进来,大声数落:“你看看,你怎么就不能搞清楚谢姑娘的身份再乱放屁!就算先生没说,谢姑娘没说,你自己不会问吗?”
村长看似在教训邵巧兰给谢早早道歉,但还听得出来其实含沙射影地跟傅言之抗议,你又没说谢姑娘对你来说那么重要,我们怎么知道应该如何对她?
邵巧兰十分委屈,又不敢反抗,只能哭着回答:“我错了,爹爹,我错了,您别打了。”
但是她的心在拼命翻滚着,嫉妒的滋味一直往上涌。
她怎么能被傅先生如此宠爱着,怎么好东西都是她的?!
她还没来得及再多想,就被村长拿着拐杖狠狠敲了几下,疼得她哎呦哎呦叫了起来。
宋喆大步迈进屋里,把邵巧兰挡在身后:“爹,你别打她,要打就打我吧!”
刚刚还有些失望的邵巧兰看着他的眼神突然就亮了起来,她一把拉住了宋喆的手,眼圈含泪。
谢早早:“什么锅配什么盖。”
傅言之嗤笑一声,拉着谢早早就走,身后村长还在试图喊住傅言之:“先生,先生——”
然后听宋喆低声说:“爹,您别拦他,外面才卖三百两,就跟我们要五百两,这不是玄术师是财迷啊。”
傅言之:呵。
从这一刻起,所有他亲手画的符咒,都卖一千两。
要不是书月一直拦着他,让他不要掉钱眼里,他早就这么干了,那些贫苦百姓他是免费画符的,肯花钱买的肯定也不差这些。
*
在村长家发现所有符咒都涨价了之后,悔得捶胸顿足地,备了厚礼去谢早早家赔礼道歉。
结果却发现那屋里已经人去楼空了。
村长气得回去就打儿子。
宋喆跟邵巧兰刚复合一天,就挨了两顿揍,心里马上就对邵巧兰有些不满了,加上他们买不起符咒,这附近又越来越不太平,他开始后悔回家,两人又开始了鸡飞狗跳的闹腾。
真应了谢早早那句话,什么锅配什么盖。
傅言之带着谢早早和孩子回了傅家,谢早早却死活不肯,她任务还得做呢。
傅言之说:“你到底要找什么地方?瀑布行不行?”
谢早早眼睛一亮,兴冲冲地跟着傅言之去瀑布下面落户了。
好在傅言之担心她真的身怀六甲还跑去冲瀑布,把那瀑布布置好了,在水帘之后,有一处十分舒适的住所,还有一条暗道可以通往外面。
这期间,倒是一直都风平浪静,那小蛇,他们也搞清楚了身份,竟然是宋巧月的后代。
那小蛇才几个月大,但性格嚣张跋扈得很,见谁咬谁,傅言之索性给它穿了个尾环,丢给了林殊。
林殊刚照顾就被咬了一口,然后小蛇被萝卜味道呛得直咳嗽。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大家都知道瀑布里住了一个人,大家都不许靠近打扰,先生给那瀑布装了结界和屏障,每夜都会去瀑布前静静地看一会儿。
后来傅老爷子拿拐棍敲了他一顿,说已经有妻儿,不要随便看着别人,傅言之也没解释,该去就去,叔侄俩天天打架。
谢早早就这么住到了临盆。
有一夜,她炫完了一盆葡萄,突然感觉到了那熟悉的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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