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垂着头,目光灼灼看着自己,于是不再克制,微微张开嘴贴上去。
她顿时倒吸了口气,视线里只有他的颅顶,整个人一时恍恍惚惚,一时又昏昏沉沉。
沈浔极其专注,秦娆面红耳赤,指甲都要抠进手心里面。
许久之后,他站起来,屈起食指在唇角抹了一下,“转过去。”
秦娆双腿打颤,“你摊煎饼果子的么?一会儿转过来一会儿转过去。”
“一会儿摊给你看。”
话音未落,隐约的手机铃声从卧室传来。
“电话。”秦娆提醒。
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散,但沈浔觉得颜色稍微淡了点儿,她最动情时浑身透着淡粉,那才是极致的美,他想把她的颜色再染得浓一些。
“先不管。”
沈浔掐着她的腰想让她转过去,她一个劲地喊自己腿软,他拿她没办法,扯了张浴巾抱着她出来。
床上的手机契而不舍地响,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秦娆偏过头看了一眼,“是纪深。”
沈浔刚准备挂断,又想起夏时微还在他那里,那女人的事还没解决,于是接起来。
“喂。”
沈浔在床上坐下来,剥开她身上的浴巾。
“打扰到你了?”纪深这话忒不走心,语气里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要不是这时间点凑巧,沈浔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家里按了监控。
“什么事?”
秦娆觉得沈浔真是禽兽啊,一边一本正经地打电话,一边还能在她胸口把玩。
纪深道:“夏时微跑了。”
沈浔的手停下来,“什么时候?”
“昨晚回来就没人。”
沈浔拿着手机起身,“昨晚的事你现在才说?”
纪深漫不经心,“她一女人能跑哪儿去,左右跑不了多远,我已经让人在找了。”
纪深脑子里忽然闹出个念头,“要不,你去找找?”
“我等你把人交给我。”
电话挂断前隐约听见纪深骂了了声“艹”。
一回头,就这么一会儿秦娆已经钻到了被窝里,只剩下嫩白的肩膀露在外面。
沈浔走到床边,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扔,掀开被子,拽着她两条腿就拖到床沿来。
“来,咱俩算个账。”
“算什么账?”
沈浔没准备解释,算账就认真算账,一算就算了两个小时,后面看她快哭了,他才匆匆结账,又出去阳台上抽烟。
秦娆在床上裹着被子,靠在床头看他。
他背靠着阳台的栏杆,屈着手肘压在上面,不知道从哪儿捡了条运动裤穿着,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偏偏他还故意没穿上衣。
秦娆突发奇想,裹着睡袍跳下床,在衣帽间捣鼓了半天,翻了件连帽的卫衣出来。
那会儿沈浔刚抽完一支烟准备进来,刚好被她堵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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