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心里忽地一软,“你的事业不拼了?影后也不想拿了?”
“想,但是也要考虑实际问题,有可能一辈子都拿不了奖呢。”
她的语气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颓丧,也被沈浔察觉出来。
“你一定可以,不要为我做任何妥协,因为不想等到我们老了追忆过去的时候,你有一丝不甘和后悔,都会让我觉得我这个做老公的很无能,所以你有梦就去追,不论你什么时候回头,我都在家里等你。”
秦娆一直认真听着,那么长一段话,等他说完,她的眼眶已经忍不住红了起来,两手下意识交握得更紧。
“你想勒死你老公吗?”沈浔揶揄道。
秦娆把手放松了些,“那你给我三年时间,就三年。”
“好。”
第二天早上秦娆起床的时候没叫醒他,大概十一点的时候,他自己来了。
今天的拍摄地点在野外,离村里不是很远,他一路问过来就找到了。
秦娆拍完一场戏就看见他已经坐在制片人旁边。
这边早晚温差大,白天的气温还是有十几度,他的外套换成了件夹克,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几缕发丝凌乱地垂在额前,坐姿还是那么不着调,正和制片人在有一句每一句地说些什么。
他偶尔接上一句,目光落在她身上,见她拍完,对制片人说了句,“失陪。”
太阳有点晒,他拉着她走早支好的太阳伞下,另一只手扯了扯她垂在一边的辫子。
“还真像个村姑。”
秦娆得意道:“那我也是村花。”
他把头压低了些,开玩笑说:“村花一般都会被村里的恶霸强占,正好,我就是那个恶霸,晚上到我房间来。”
秦娆的目光把他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一脸不屑,“你平时照镜子吗?你哪里像恶霸?”
“不信?”沈浔抬了下眼皮,冷淡的目光朝着人群中随意一扫。
原本在偷偷打量他们的演员和工作人员瞬间移开目光,看剧本的看剧本,搬凳子的搬凳子,望天的望天,假装视线就没落他们身上过。
秦娆忍不住笑出来,“你怎么这么吓人?”
倒不是吓人,只是他对人不苟言笑,说话也是冷冷淡淡不太好相处的样子,连制片人和导演和他说话都要带着三分恭敬,其他人对他自然有些畏惧。
见她笑魇如花,沈浔也柔和了眉眼,嘴角漾出一抹笑来。
问她:“够恶霸吗?”
他从到剧组就没人见他笑过,还以为是个冷脸,结果在自己老婆面前笑得跟不要钱似的。
“够了够了。”秦娆配合他点头,“那你晚上在房间等我。”
“上午还有戏吗?”沈浔问。
秦娆接过他递来的水喝了一口,“还有一场,不一定能拍完。”
“中午我订了餐。”
沈浔把水收回去,盖上盖子,熟稔的动作都被其他人看在眼里。
他抬腕看了下手表,“应该快送到了。”
昨天沈浔来了之后,剧组其实私下都在传,有的说看人家感情好着呢,新闻就是子虚乌有的事,也有些不同的声音,觉得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一出新闻就来,很有做贼心虚的嫌疑。
剧组就那么些人,有些话传到秦娆耳朵里,她也懒得去解释。
上午那场戏结束,秦娆下场后没看到沈浔,助理指了个方向,说人刚往那边去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