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颇为不自然道：“余瑜那是睡着了。”
宁莘莘差点把照片怼到她脸上，“你好好看看，照片！人赃俱获，就差抓奸了。”
“等等，”宁莘莘灵光一闪，“看你这反应，你该不会是早就知道吧？”
柚子把照片从她手里抢回来，一边往文件袋里塞，小声说：“他们，他们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简舟现在只喜欢我。”
宁莘莘目瞪口呆，食指用力在柚子脑门上戳了几下，“你傻是不是，啊！昨晚我就说昨晚姓简的和她忽然一起消失了好一会儿，你看看照片上的衣服，自己好好看看。”
柚子头往后仰，“哎呀你别管，这是我自己的事。”
“都这样了你还在帮这垃圾男人说话。”宁莘莘差点被气死。
柚子欲言又止，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
“恋爱脑，”宁莘莘叉着腰走来走去，“百分之百的恋爱脑，你现在打电话，说不定他俩还在床上。”
“打！”宁莘莘指着她，“快打，他们不是在一起我倒立拉稀。”
柚子本来没准备打的，听到最后觉得那样的场面值得一观，翻出简舟的电话拨过去，电话嘟嘟响了几声被接起。
“喂，柚子。”
简舟的声音有些闷，像是刚睡醒，宁莘莘立马翻了个白眼，用口型说：“我，就，说，吧。”
柚子咽了下口水，“你在哪里？”
简舟道：“在医院。”
“你怎么了？”
对面简舟默了默，“昨天晚上被人打了。”
柚子和宁莘莘当即对视了一眼，相继从彼此眼中看见了惊诧。
一个模糊的念头从宁莘莘脑中闪过，眼睛里渐渐浮现出疑惑和惶恐。
柚子问：“哪个医院？”
简舟道：“没事，你不用来看我。”
柚子刚想开口，余光瞥见宁莘莘已经偷偷拿起手机往门口摸，她捂住话筒问宁莘莘，“你干嘛？”
宁莘莘边退边说：“我忽然收到个消息，我妈让我回家吃饭。”
柚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宁莘莘打开门从门缝里挤出去，脚上还穿着她家的凉拖。
门哐一声被甩上，柚子抖了一下，谨慎地问简舟：“谁打的你知道吗？”
简舟道：“我晕过去了，没看清，醒过来在我自己家门口。”
“报警了吗？”
电话里一阵沉默，柚子立即反应过来，简舟的身份不太方便报警，不知为何，反倒是松了口气。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柚子立刻冲上阳台，往下一看，正好看见宁莘莘一身睡衣拖鞋，穿过中庭往对面那栋楼走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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