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秦娆以为要擦枪走火时,沈浔往她旁边一倒,长臂一伸就把她捞进怀里,“睡觉。”
秦娆高高提起的心被两个字锤下来,心尖尖泛着痒意,脖颈间还是他的呼吸,轻悠悠的扫在皮肤上,冒起了一点鸡皮疙瘩。
沈浔轻轻睁开眼,视线往微垂的眼睫中间穿过,落在她闭着的眼睛上。
“你该不会是想歪了吧?”沈浔明知故问。
秦娆眼也不睁,根本不理他,脑子里现在飘过的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和《金刚经》,用来镇压自己蠢蠢欲动的心。
沈浔动了动,嘴唇擦着她的耳廓说:“你想要就告诉我,我可以配合。”
耳廓被舌尖刮过,秦娆呼吸一滞,麻了半边身子。
半晌才听到她吸气的声音,沈浔似笑非笑地补了一句,“忍着对身体不好。”
“没忍。”秦娆咬着牙道:“你到底还要不要午睡?”
她才不能让自己的欲望总被他牵着鼻子走,今天说什么也不能顺着他。
“我不是说你,”沈浔叹息着说:“我是说我自己,忍着对身体不好。”
他的嗓音格外的低沉暗哑,秦娆的意志力也跟着节节败退。
“你摸一下。”
秦娆的手被他带着在他身上摸索着,每碰过一个地方脑子里都能补上熟悉的画面。
沈浔乘胜追击,“做....吗?”
如果再继续抵抗,就是在为难他也为难自己了,秦娆给了个台阶。
“叫姐姐。”
耳边是沈浔低低的哼笑声,他似乎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发梢擦在她脸上带来点点痒意。
他缱绻地亲她的耳朵,十分识趣地满足她这点小小的爱好,“姐姐,做....吗?”
两人纠缠在雪白的床单上,房间里是细细密密唾液交换的声音。
“叮叮叮……”
外间办公室响起了突兀的电话铃声,隔着休息室的门隐隐约约传进来。
两人的动作都是稍稍一滞,接着沈浔捧住她的脸,吻得更深。
电话铃声响了一阵就断,只是前戏有点过长了。
秦娆推了推他,“你快点,在房间里待太久了他们会怀疑。”
也是秦娆现在脑子不清醒,否则一定不会说出如此愚蠢的话来,就沈浔平日里那副处变不惊云淡风轻的样子,只要这种事不是现场表演,他应该都不会害羞。
沈浔的嘴唇稍稍从她的脖颈处离开些许,哑声问:“我像是会吃快餐的人吗?”
紧接着,外面的电话铃声又响起来,然后是敲门声,还有用力的砸门声。
如果不是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情,总经办的人没人有胆子敢这么催他,更何况是在秦娆还在的时候,稍微有点眼色的人应该都不会连着打电话进来,更别提砸门了。
沈浔撑起身体,暗沉的眉眼间有好事被人生生打断的愠怒。
秦娆仰起头在他下巴上安慰地啄了啄,“现在快餐也没得吃了,先饿着吧。”
“快去,可能是出了什么事。”她推了他一把。
沈浔极不情愿地从她身上下来,穿好衬衫后俯身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先睡一会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