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一份文件,沈浔才抬起头,发现林同还站在原地,“怎么不坐?”
一个问题,居然能够让房间里的两个人同时尴尬,这角度不可谓是不刁钻。
林同眉心微微拧着,正想着找个借口还是硬着头皮一屁股坐下去,沈浔已经了然地点了点头,还伴随着一声调子长长的。
“噢~”
如果这声噢不是出自沈浔之口,想必林同已经一句“哦你妈哦啊,你知道个屁”顶回去。
“你早上跟我请了假,怎么又来了?”沈浔问。..
“请假?”林同一脸懵,他什么时候请过假了?他一觉睡醒的时候就已经十点。
余光扫到唐启的手在桌下打了个手势,他瞬间明白过来。
“啊,那个……我想了想还是不能耽误工作。”
林同从没有一次跟沈浔汇报工作会如此的艰难,如此的度日如年。
等说完工作,后背和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林同走出办公室,听到身后平稳的脚步声,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总经办的人都在各自忙碌着,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
唐启跟着林同走进他的秘书室,伸手就要去拉百叶窗帘。
林同一把抓住他的手,又立马放开,做贼心虚地说:“你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里面干啥?”
唐启一想,还真是,走到办公桌前,“你……还疼吗?”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就让林同想到了昨晚的惨痛。
他是万万没想到唐启这人的理解能力会有这么大的问题,真不知道沈浔以前给他安排工作的时候怎么能不抓狂。
他理解的上,和唐启理解的上压根儿就不是同一个东西。
世界上估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懂他的感受,就像他本来在椅子上好端端坐着,忽然地下冒出一根钢管把他捅了个对穿。
是的,上下位置没错,但是他妈的在方式上有极大的问题!
以至于今天来公司的时候林同连车都没敢开,顶着大太阳步行去地铁站,并且在成功错过早高峰,到处都是位置的情况下,他仍然选择在地铁里站成了一颗饱受摧残的小白杨。
两人相对站着,林同没坐下,唐启也没敢坐。
他满心愧疚,林同昨晚烧了一宿,好不容易到了早上烧才退,于是在林同睡眼朦胧时哄着他解锁了手机,越俎代庖地在微信上给林同请了假。
唐启默不作声地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长条状的盒子放在桌上。
“这什么?”林同随意扫了一眼问。
唐启:“……药膏。”
林同的脸一秒涨红,拉开抽屉一把扔进去。
“你不擦吗?”唐启说:“擦了应该会好一点。”
林同抬手一指办公室的玻璃墙,“你是要让我在这里撅腚表演一个现场擦药吗?”
“那你去厕所。”
“不去。”林同坚决地说。
唐启低声说:“我……我下次轻点。”
“还有下次?”林同不自觉抬高了声音,又立马察觉不对,心虚地往四周看了一眼。
唐启嘴唇动了动,态度软化了一下,“那我让你还回来?”
林同顿时无语,这玩意儿还能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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