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到,那桌已被人抢先占了。
那位客人侠客装扮,紧身束腰黑衣裤,桌面上置放着布包袱和一把长剑。
侧面而观,此人身强体壮,五官棱角分明,最出众的是那高挺的鹰钩鼻,显得与众不同。
那人手端酒杯,稍微侧眸,正与墨书画惊讶的目光对上,两人不由同声而道,“是你?!”
“温太南!”
“墨书画!”
一时间,眼里风云四起,目光隐了敌对。
墨书画和温太南年岁相仿,曾为贾以的学生,从小书院同窗数载,两人同为贾以的得意门生,自是互不待见。
温太南自负傲慢,常与墨书画拌嘴,时日长久,矛盾渐深。
十一二岁那年,温太南上了昆行山习武,一习便是好几年。
如今习武归来,毛头小子早已是少年!
墨书画见他占了座,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往温太南对面一坐。
“你坐在这,什么意思?!”温太南不欢迎的眼神斜他,话语一点不友好。
墨书画呛声道,“这座,你花银子买下了?!”
温太南噎着似的,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只剩下了瞪眼。
“小二,上酒菜,老三样!”
墨书画冲忙忙碌碌的店小二大喊,那店小二赶忙上了一壶酒水,一碟子花生米,一盘炒素菜。
温太南看着墨书画吃吃喝喝,啍了一声站起身,拿上包袱长剑欲要离开,却被墨书画用手扯住了。
“你小子刚下山,想必手头无银两,我墨书画可不帮你付钱,把你那份付了再走!”
温太南家境贫寒,当初去书院上学,善良的贾以见他天资不错,免收学费留下了他。
可这小子不爱学习,一心只想习武,贾以留他不住任由了他。
山上习武之人大多贫家,手头上无现银,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酒钱的事,墨书画分得清清楚楚,你是你,我是我。
温太南唤来店小二,从旧钱袋里掏出了碎银,付清了自己的酒钱,临走狠狠瞪了墨书画一眼。
墨书画望着那愤愤离开的背影,仰起头饮了一口酒。
“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赖酒帐…”
他的思绪重又拉回来,想起了自己来买醉,全是因那挠心挠肝的颜六月。
“颜六月,姑且先跟你耗着,本公子我耗得起!”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