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容貌秀色的她，眼眸现混沌，不像是正常人。
“呵，美人！”
疯女人看着颜六月，一手扯住了她的衣裳，疯疯颠颠道，“美人，你啥时候入的宫…本妃好像未见过你…长这么美不是好事…小心打入冷宫…活着比死了还惨…”
“这宫里，妖气太浓…皇上被狐狸精迷惑了…可怜那些个冤魂…”
“嘘，不能乱说话…乱说话，要丢进冷宫的…本妃不要，不要…”
她竖起食指嘘声，弯腰往四周扫了一眼，又吃吃的笑，“还好没人听见…”
颜六月安静看着她，听着她凌乱的话语，好似悟透了皇宫中的黑暗背面。
昭九许久跟木头人似的，一时半会缓不过来，只呆望眼前的疯女人。
颜六月心下可怜疯女人，哄她的口吻问道，“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本妃的名字？”
疯女人咬着手指头，陷入了思考。
记忆似还残存，半晌之后，疯女人像孩子般笑着蹦跳，“记起了，记起了…本妃的名字好听…姜璃月。”
姜璃月，确实好听！
颜六月对她充满了好奇，不由又接着问，“姜妃娘娘，你还记得什么么？”
“花美人美，我最美…花美人美…”
疯女人不答，手举起一朵红花在眼尖晃动着，一边笑一边念着，自顾自远去。
“少夫人，这宫里的人，怎一个比一个奇怪？吓死奴婢了…”
昭九拍着胸口，似吓得不轻。
颜六月若有所思，久久望着疯女人消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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