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心待你,你竟做出如此背主的事情,一上来要的就是我的命,怎么如今就说得出是我诓你这样的话?”
“真心待我?我不过是你们沈家的一介奴仆,算什么真心待我?”
沈容青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旁的丫头月例二两我给你五两,逢年过节我少过你什么吃的穿的没有?难不成你还想着洗手作当家主母在高堂上做着?”
北月“呸”了一下,“我原就是刘家的大小姐,是你们沈家硬将我同母亲拆散,买我来做牛做马的,还这般惺惺作态!”
“刘家大小姐?”沈容青拿出锦盒,掏出了北月的身契和文籍,细细摊开放在桌上。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你的奴籍,试问哪家大小姐是官奴出身?”
北月瞪大了双眼,“一定是你们伪造文书!我就是官家大小姐出身,是你们趁乱将我拐进府的!”
沈容青笑了一声,“把你惯得太好让你不知道外面天高地厚,试问伪造文书这样一个要掉脑袋的事情,来去关系人脉要打点多少钱财。”
“买个丫鬟又能要几两银子,沈家为何要费这个心思,走这个弯路去拐个大小姐回来?”
北月被这一番话死死怔住,沉默了许久才大哭起来。
“你同我自幼一同长大有感情不假,但是这样蠢笨没头脑,还妄想加害人的,我这是绝对容不下的。”
沈容青审北月这一段虽然是在正厅,但大门敞开,她就想尽可能地让底下人看到。她实在没有心思去辨别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但要如若她能有足够的威严让底下人惧怕,那就能大大降低他们胡思乱想的概率。她自进宫来正是太好说话了,或者说是实在懒得说话,这才会纵得这些人无法无天。
“你是刘家的家生子,图你见过些规矩才买的你,如今你大限将至,也不妨将此番话同你说。”沈容青抿着茶说道。
她从前是极其依赖北月的,觉得北月才是这宫里她唯一能信任的人。
可前世的被枉惨死,她实在对谁都提不起任何的情感和留恋,进宫这么些年头,她唯一明白的就是,想让你死的人,唯一的破解方法就是他死。
这是一个非黑即白的世界。
冯婕妤关押大牢这一阵子,元承以抚慰后宫之名大封六宫。慧妃晋慧贵妃,掌六宫事;荣嫔晋容妃,宜嫔晋宜妃,周美人晋婕妤。
自始慧贵妃得意了好长一段时间,后宫中除了她出身高,母家尊贵,还有荣妃的出身较好些,宜妃和周婕妤实在不成什么对手。
且荣妃是个不争不抢的药罐子,成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年到头都见不了两次,如今慧贵妃又掌管着后宫,她觉得后位迟早会落在自己的手上。
且不提有幸怀了皇嗣,那皇后之位自然是她的囊中之物。到时候没有子嗣又何妨?她照样能是尊贵的圣母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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