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道：“你们是神仙？”
度娘一哆嗦，阴司地府的人，说话都带着一股子阴森感，讪讪道：“刚修炼出仙身罢了，算不得神仙。”
马面摇了摇头，道：“别怕，牛头想说，这人间病了，许久未有神仙下凡，你们若是未在天庭录名，能帮就帮一把这些凡人吧。”
度娘疑惑：“未录名就可以在凡间插手人间事？”
牛头：“马面的意思是，可以捡漏，只要不杀生，不沾染因果，做些事天庭也是查不上你们。”
“原是如此。”
捡漏？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
女子听明白了，趁着度娘不注意，跪下深磕一头道：“天下女子被束缚，少有善终，希望小仙能为天下女子谋一生路。”
度娘瞪大眼睛：“……”这是受了因果吗？
牛头马面赶紧带着女子回地府，不敢看度娘一眼。
“晦气！”
那女子的尸身被狠狠踹了一脚，然后被拖走，毫无人性可言。
度娘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布什也不知怎么安慰，道：“受了刚死魂体的诉求，怕是得帮她完成这愿才能回去了。”
度娘愣愣：“完不成会如何？”
“身上沾染因果，仙气不纯。”
度娘丧。道：“先走吧，这里我不想待了。”她感觉着了道，她就不该来这鬼地方。
“走。”
出了这里，两人重新走到大街，这么一看，好像真的没有女子上街啊。
布什：“想不想吃糖，凡间有个说法，什么烦恼忧愁，吃糖就不会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