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白红宁去了二皇子府,说好隔天,却是隔了七天。
走前让阿南去库房拿了纹银和布匹。
阿南照做。
夏超驾马车。
二皇子府需要有人通报,遂白红宁和拿着纹银的阿南,和难着布匹的夏超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待小厮引着白红宁进府的时候,也有好些人看到纹银和布匹进了府。
管家看到这赤裸裸的纹银吓了一跳。赶忙上前阻止道:“平南郡主,请留步。”
白红宁:“有事?”
管家:“朝中最忌讳结党营私,收受贿赂,郡主如此会害了二皇子啊。”
白红宁:“这不是好东西吗?缘何会害人?”
管家:“......”
晟文允出声:“吴成,退下。”
管家:“是。”
白红宁:“这是我的谢礼,从边关千里迢迢送来的,我以为是好东西。”
晟文允弯唇,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给人亲近感,道:“即是谢礼,吴成你收下吧。”
管家犹豫:“可是......”
晟文允:“无碍,我也好久没去看大哥了。”
管家:“是。”上前接过。
白红宁有些不解,但是没问,出声说道:“我该是隔天就来道谢的,食言了。”
晟文允做了个请的手势,带了路,边走边说:“我知道,你受了凉在养病。”
白红宁:“多谢你两次帮我,这么多人都不愿意帮我,你缘何会两次出手帮我。”
晟文允弯唇:“帮你要什么原因,要是换成别人,我一样会做力所能及之事。”
白红宁看了看晟文允,难怪这人不让人讨厌,原来心善。
两人来到庭院,一棵树下有着围棋,还有个小茶桌。
晟文允:“喝茶还是下棋。”
白红宁选了下棋。
喝茶要一直找话题聊,但是下棋就不一样,最多玩个两局就好走人。
晟文允:“你平日里也下棋?”
白红宁:“会下,但不精,比起族......哦我是说比起二皇子差远了。”她想说族里人,硬生生给转了。
晟文允:“你都没跟我下过怎知道比我差远了。”..
白红宁:“你一看就厉害,我自己清楚自己做什么都是半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