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不稳,大刀阔斧不说,还要亲自巡查。
这把大臣急的,国怎可一日无君。
朝堂之上,离骁看向晟文晏道:“你我谁守京,谁巡察。”他口气随意,这帝王之位好似晟文晏也可随意坐之一般。
晏王对离骁感情复杂,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道:“我没有兄长的本事。”
离骁点头:“大臣的顾虑你也看到了,这皇位你坐几天,我外出巡查。”
这样的帝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说他对江山如同儿戏,治国却又令人佩服,光这强国之策就叫人佩服。说他不在乎这帝王权利,又怎会拉下晟文允。
晟文晏拱手:“我可以摄政几日,不过还得穆大人指点一二。”看看,皇家之人哪里有省心的,这不让穆忱省心,还让穆忱盯着。
离骁道:“随你。”
起身走下台阶,朝堂里谁家田地多,对着离骁就是一片骂声。
离骁对着对他骂的厉害的官员道:“李大人,明日就从你的家乡开始巡查。”
李大人顿时脊背发凉,对着离骁顿时不敢骂了。
他巡查顺序在朝堂上一一报出口,意在给这些人机会,懂的官员也知道皇上的意思。
当然他一身黑衣加上额间不同于寻常人的印记,给人一种暴君的即视感,暴君的外表,真正的帝王心。跟晟文允天差地别,晟文允表面像个好皇上,行动却是真正的暴君。
次日一辆马车和一队人马,高调出发。
此时的平南王府后院,离骁将白红宁按在墙角,道:“再用一次你的魅术。”其实不用魅术他已被迷的神魂颠倒。
白红宁主动,他吸引她的不止是外表,还有他的心,真真爱她的心。
离骁以为是她已经施展了魅术,如何对他有如此感情。
白红宁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道:“离骁,我从不觉得爱一个人需要豁出性命,可我想跟你同生共死了。”她口气随意,听着感觉像是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