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湘湘说着说着，笑了。
不只她，邵磊和江嘉雯等人都跟着笑了。
慕清姜没笑。
她觉得白湘湘说到了她心坎里，她现在不也是这样吗？
“慕总？”
江嘉雯最先发现慕清姜的不对，歪着头又喊了一声，“您在想什么呢？”
慕清姜轻笑着摇头，“没什么，你们说的都很好呢。”
“嗨。”江嘉雯摆了摆手，说：“我们也是纸上谈兵，真要到了那一天……谁知道呢？”
慕清姜但笑不语。
她就真到了这一天了。
……
谢氏集团。
谢煊想调查一件事情，真的很简单，尤其是慕清姜去小灵山时根本没想着隐瞒什么的。
不过一个上午的时间，昨天慕清姜的行程就已经摆在了谢煊的办公桌上。
小灵山。
灵山观。
从灵山观回来之后车子在谢氏集团
这些元素聚集在一起，谢煊很难不多想。
所以应该是在灵山观上发生了什么，姜姜的态度才会有这样大的改变。
宋林继续说：“谢总，我调查时候发现，前天慕家大少爷也去过小灵山。而且昨天慕小姐正是坐了慕大少的车去的。”
很明显，这两者之间应该有联系。
“可要联系慕大少先问问？”宋林询问。
谢煊停顿片刻，才说：“先不用，安排车，我们这就去小灵山。”
既然姜姜不说，那他就自己去探究。
他倒是想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才能让姜姜对他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
姜姜看着他的时候，眼中全是不舍与依恋，却又好像因为什么，不得不跟他疏远似的。
那些情绪，他都看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