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灯，却发现沈老师并不在里面。
“告诉你一声，你的心上人，不对，这么说我会不高兴。”收好手机的宋斯婉继续拿听筒说着，“偷走你的那位，现在是不是并不在你身边啊。”
听她这么说，赵总监的呼吸停了一拍。
“给你发几张照片，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说着，宋斯婉把公用电话随手抛开，让赵晨出的急切停留在原地。
“宋斯婉！”赵总监这才慌了神，于是他挂了电话。回到了他的病房。
“辛秘书，你先帮我试着找一下沈老师，我这里还要耽误一会。”赵总监不想让其他高管知道这件事，于是他只是低声给辛秘书交代了几句。
辛秘书离开后，赵总监勉强把剩下的意见传达给了大家。其余工作，他现在无暇顾及。
赵总监当时放在宋董事长办公室的那一份企划案，是初始版本，虽然注定着必定会遭受损失，但尽快止损后，把改良过的新版本拿出来用，还是行得通的。
原本慌张的精英们，这才不得不佩服赵总监做计划总是做两份的习惯。运筹帷幄的前提是有着应对一切变化的准备。这一点，所有人都服。
被派出去的辛秘书先是调取了医院监控，然后辨认出，沈老师是在大概四十分钟之前被一辆车子接走的。
辨认出车牌号之后，辛秘书立刻找人查车主。确认了车主，辛秘书拿着联系方式立刻联系对方。
“你好，”辛秘书虽然急切，却还是很礼貌，“请问是车牌号为XXX的车主么？”
那边接电话的，是正在加班的历史老师的男朋友。
赵晨出从病房里匆忙跑出来的时候，辛秘书已经在往Z集团赶了。那位同公司同事的车，被他女朋友开走了。那位正在电脑上连接车载GPS，因为他女朋友的电话打不通。
那时候，历史老师的手机的确响了，但是急于找人的她，并没有接，男朋友什么的，在某些时刻一点都不重要。
就这样，因为宋斯婉的设计和一通电话，原本聚在一起的人被分散在这个城市的不同角落里。
躲在小宾馆里的宋斯婉在听了他们各自的行动轨迹后，开心地笑了。
她其实什么都没做，只是撒了几个谎，大家就这么惊慌。有意思。
开心了几秒，她又突然觉得，也不太有意思。
笑容迅速消失后，她打开了一只牛皮纸袋。纸袋里装着一大摞照片。她把有沈老师的那些专门挑了出来，然后细细端详着。
一会儿，她带着嘲讽自言自语道：“长得一般，个子好矮，衣品也差，就这样还能偷走晨出，真是过分。”
但虽然这么说，她还是精心挑出了几张对沈老师衣着有着特写的照片。打了一个电话后，不一会，有人敲门了。
打开门，宋斯婉把手里的照片交给对方。
“这几天，帮我把照片上衣服鞋子配饰之类的同款，或者相似款找到。”
既然赵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