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莫名直接上去敲了门,听见里面的声音说:“恐怕是山下送货物的来了。”接着看到一个胖胖的老妈子走来开了门。一见是两个陌生男子,二话不说嘭的一声关上门。见状莫名立即大声说:“我们远道而来路过此地,希望讨一口水喝!”又听见里面的声音:“不是说送货的吗?”一个苍老的声音问。“什么送货的,两个陌生的男子。又说要讨水喝……看那穿着也不像什么坏人。”“不就是两碗水吗?”不大一会儿,果然又是那个胖胖的老妈子端着两碗水出来了。这莫名也是不好惹的主,见到那老妈子走过来便把身子死死地靠在门上,那老妈子刚把门打开,他轰一下倒进去,把她撞了个满怀倒在地上,一碗水打散在地上不说,一个上好的青花瓷碗碎了一地。“哎呀妈呀……这是怎么啦……”“哎呀老人家,他这是渴晕过去了”。见到莫名斜躺在地上脸色发白,九皋连忙也进入了院门口内说道。听到外面吵吵闹闹,一个老者仿佛是这家的主人走出来了,见到九皋生得容貌俊美,光彩不凡的样子心里早已没有了抱怨。“不就是个碗吗,快叫人把他扶起来吧。格外再去倒碗水来。”接着又出来两个老妈子动手一起扶着莫名坐起来,他索性歪歪扭扭让她们扶着往屋走,心里还不舒服地的咕着;干嘛不让才刚看到的那年轻的女子……让这群肥大的婆子拉拉扯扯着。忽然伸直了身体三两步走到九皋身边:“少爷你还好吧。”众婆子见到他大好了的样子才纷纷离去,只有一个端水出来的老妈子陪着一起进了屋里。
秋风萧瑟雀鸟鸣
斜阳半日草木深
高墙树影朱砂淡
一卷锦书又半天。
刚才进到这家人的厅堂里,又听见那女孩子的声音。这九皋年少轻狂早己把持不住了:
莫道深墙宫宛锦
不如寻山踏月闲。
“哈哈哈……今天家里来什么人了?居然敢连本小姐的诗唱……”接着进来了那个他们想方设法要见的绿衣小姐。“哦,这是我的孙女儿姫桃。”老者说。“这是我们家少爷姓严,字若茗。我是他的贴身的小斯胡下儿。”莫名站在那里忽然面不改色地撒谎说道。“淹若命,胡下儿……哈哈哈哈……”见到小姐又仰头大笑:“不是淹,严肃的严,品茗的茗。胡下儿是我的小名,因为我母亲生我出来的时候很小,像个小茶壶儿,人人都这么叫我。”“可你现在却长得五大三粗的呀。”站在他身旁的那个老妈子似笑非笑地说道。这莫名一看,情况不妙,心里想这家人还真不把我们当回事儿……又见九皋那一双早已钟情的眼睛。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里想出个幺蛾子出来了。“敢问你们严家做什么买卖的?”还是那个婆子问。“我们严家是做丝绸生意的,这不我们今天进山里来吗,就是寻那养蚕户,准备购买些生丝。结果迷路了。”“哦。原来这样。给两位看座,上茶。”老者听了,连忙说。一行人进入正房,房间宽敞明亮,那布置摆设,也是非比寻常人家。莫名心里想着。正在上茶的时间,那姬桃忽然转身离开了。
95
九皋自见到那活蹦乱跳的姬桃后便乱了方寸似的,呆呆地坐在那里。此时己到傍晩,一日的黄昏时分,因为是山上的原故,又己经入秋。凉风习习的。喝了茶,莫名伸头望了望窗外,仿佛要下雨的样子,又想着山下边路口的马车,更想到了那个叫姫桃的顽劣的女子。那老主人依然是想留他们下来的样子。这莫名忽然站起来说:“我们的马车还在山下呢,再说出来这么一大整天,若是不回去怕家人担心。”说完连忙道谢着拉着九皋出了院子。“干嘛非要走呢。”“你己经被那鸡桃弄糊涂了吧。”“姫桃。”九皋严肃地说道。“管他什么鸡桃不桃桃的,她那趾高气扬的样子我就是看不顺眼。”“好像那声音蛮好听的。”“难不成像这种山野女的你还想让她回屋当夫人吗?好像家里除了那个老者与她其他都是下人。这爷孙俩怎么就住在这大山深处里呢。之前看聊斋书,莫不是我们真的今天撞到孤坟头了哈。”“野史书上的东西都可以信吗?我看你书沒读几本,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到知道不少。”见到九皋生气,“那我以后便天天跟着公子您读圣贤书就是了。”
两个跌跌撞撞走下山后,赶起马车回到家中。
却说这九皋回家当晚睡觉,可能是白天的心事被触,又倍感思念。做了一个梦,醒来抬头望月,追忆白天的事情,耳旁不绝那姬桃的笑声:
她那音色清脆珠润
或吟或歌隽永悠扬。
情不自禁地口中念叨着。忽然觉得身体异样……面颊发烫。这九皋竟一夜之间成了男人。心里慌乱,不敢哼声。
第二日才起来,见到贴身的丫头进屋来换下的衣服去洗。
那丫头走进院子后面的水井边,吊水桶到红木盆里洗着九皋的衣服,忽然发现那衬裤与往日的不同,黏乎乎的感觉,吓了一跳。连忙拿到裤子走到夫人那里,夫人正在厅堂与邓通一起喝茶聊着家事,听了丫头说的:“这小子长醒了。”邓通说。“既是如此,何不赶快与他说门媳妇儿回来。省得他成日的胡思乱想。”
虽说是时光流逝,可是九皋在家里的日子却是度日如年的感觉。因为成日被母亲监督着读书习文他不能才出了家门两天又跟着出去呀。
这边邓通又张罗着给儿子说媳妇儿的事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