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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 / 2)

这难度,别提有多大,既要考虑马匹的奔行速度,马匹的换蹄时间,还要考虑大雨的阻力,雨中大风的阻力,更要计算自己的出手力度,出手角度。

当然还有一些不确定因素,比如马上人对马的突然掌控,风向的突然变化,雨落的突然变大变小,等等。

所有的这一切,如果有一点计算失误,都不可能达到那蹄下一击,而月舞的这一弹射堪称完美。

若要问这个世界还有谁能达到如此程度,可能除了慕先白再无他人。

慕先白武功绝顶,天下一,能够做到如此并不畏奇,可以理解。

别问月舞为何也能计算的如此精准,达到国际一流水平?

不要忘了,她在现代可是号称"世界顶级科学家疯子",这外号,可不是白来的。

那因为惯性还在前行的马匹,蹄底受伤,顿时左腿向前踏倒,翻身而去,整个马身恰好全部压倒在那马骑队长的身上。

"咔哒"

脖颈骨头弯折的声音。

那挥鞭的队长刚稳住了身形,便感觉到头上传来了沉甸甸的压力,他知道,有什么马上就会压上自己。

他有心想要避开,可奈何,那只被彻底压断的脚尚在马腹之下,根本使不上力气挪动身体。

更悲剧的是,抽不出断腿,便禁锢了自己的身体离不开马周边的危险区域,他突然感觉那只腿,变成了个累赘。

他只恨自己手中拿着的是长鞭,而不是长刀,如果是长刀,他宁可自断了那条腿,哪怕变成残废,也能保住自己珍惜的命。

可是,事情发生的那样快,却也只容得下自己狠劲的抽了一次痛入骨髓的腿,也只容得下自己拼劲毕生力气做了人生的最后一次挣扎,那马便落了身。

想着即将远去的荣耀,那队长脸色惨白,他不明白为什么老天对他如此薄待,就连,一天的队长都不给他当完。

他只觉内心充满了即将逝去生命的恐惧,充满了对荣华未尽的不甘,更充满了对下手伤马之人的愤恨。

只是,什么都没用了。

那马已经压断了他的脖颈,压断了他的前程,更压断了他对那下手的“卑鄙小人”的控诉。

见那人失了气息,月舞嘴角凛冽的一笑,已经没了后患。

至于那蹄子底被打的马上人是不可能怀疑到有人出手的,那不过是马儿的马铁磨损,马蹄"不小心"被路面的石子扎到受了伤,"不小心"压死了那倒霉的新任队长而已。

前方人马混堆,变成了人马的山,山上之马不断蹬腿踢挪,斯斯乱鸣,山上之人不断头破血流,痛苦哀叫。

马骑队后的持枪护卫却也因为极尽步子的奔行,因为大雨视线的阻挡,没有及时勒住冲势,纷纷加入了倒地的行列。

那被拥在侍卫中间的靠前的抬轿之人也因为收复不及时,撞到了他们前面之人的身子。

而抬轿的后两人却还不觉,仍旧急匆匆的卖力前奔。

结果,那软轿瞬间失去了支撑的平衡。

"哐当"

向前栽倒了地上。

从轿子内骨碌碌爬出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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