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上一次的更好,这一次的坏一点。
它们之间的区别并不是谁高谁低,谁好谁坏,谁轻松容易好上手,谁复杂困难不好下手。
而是……
鄂夏忽然叹了一口气,终于舍得抽出一只手,去擦擦脸上的汗。
至于她头顶上的白蛋被火烤得怎么样,她是看也不看一眼。
夏奕博笑得脸都僵了。
但是,但是,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个北地里不断加柴烧火的锅炉工。
想象中帅气姿势都用不上了。
一时间,局面陷进诡异的僵持之中。
意见最大的不是夏奕博,而是看台上的观众们。
观众们是可以带吃的喝的进来,但是规定是不能带那些味道重的食物。
所以,最过分的也就带了一桶薯片,货真价实的肉类食品绝不可能进这里的。
有吃的呢,就着香气,可劲地吃,但总感觉吃到嘴巴里的不是这个味道。
双手空空,什么也没带的观众们就只能拼命喝水,聊天:
“好香啊……”
“我发誓,我真的真的真的闻到香味了”
“好想吃我姥做的炖牛肉五香鸡蛋干脱骨……”
“闭嘴!!!”
“哪里有鸡蛋干卖?”
“好像门口那条街上就有卖烤鸡的……”
场外的,除了运用了全息技术观看的,其他观众都不受影响,当然有不少人嫌弃这是场乌龟局,转去观看其他比赛了。
但还有一些人,耐心地等待着,等待蛋内生物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