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筝坐着娘家人的马车,一会儿与娘亲和嫂子唠家常,一会儿又捏着两个小弟弟的脸蛋儿逗他们玩。
两个小家伙一岁八个月了,小嘴嘴“吧嗒”“吧嗒”的,时不时蹦出几个词,逗得傅玉筝“哈哈”直乐。
“嗯,旭哥儿和曦哥儿真聪明,姐姐奖励你们一人一个吻。”
可傅玉筝刚刚亲完,两个小家伙又仰起肉乎乎的小脸蛋,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姐姐。”
“还要。”
“再来……一个。”
才多大点的小屁娃啊,就会索吻了,可把傅玉筝乐坏了,抱起两个小胖娃又一人亲了一口。
这时,崔娇娇笑道:“亏得高镍不在,否则还不知道要怎么吃醋呢。”
“哪能啊,旭哥儿和曦哥儿才多大?”傅玉筝笑道。
崔娇娇摇头笑道:
“得了吧,上回你亲了旭哥儿小嘴嘴一下,我在一旁可瞧得真真的,高镍那一脸的醋意啊,简直恨不得当场就把旭哥儿给丢出去。”
“事后,丢是没丢,却趁你不注意打了旭哥儿的小屁股一下,小家伙瘪着嘴差点就哭了。”
傅玉筝:……
呃,这事儿,狗男人确实做得出。
想当年,狗男人还吃她哥哥傅凌皓的醋呢,隔三差五找傅凌皓的茬,险些没把她和她哥折腾死。
正在这时,旭哥儿突然双手捂住自己的小屁股,奶声奶气道:“不打旭哥儿屁股,不打屁股。”
傅玉筝忍不住逗他道:“旭哥儿,姐姐亲你一下,你姐夫可能就会打你小屁屁一下,那你还要不要姐姐亲你呀?”
旭哥儿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很认真地撅起小嘴嘴道:“打屁屁,也亲。”
这倔强的小模样,逗得大家哈哈直笑。
就这样,一路上欢声笑语。
愉悦的笑声时不时从马车里偷跑出来。
傅凌皓骑着高头大马尾随在马车一侧,听着高镍吃醋的话题,他也忍不住回想起当年被高镍刁难的事来。
不过,他和高镍算是不打不相识,在一次次的刁难和反刁难中,两人摸清楚了彼此的能耐和脾性,逐渐建立起了深厚的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