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出发,阮逐月还想着照顾表哥的体力并没有全力骑马,结果她发现,看起来文弱的表哥骑马竟然很有天赋,尤其他骑的是他自己从小养大的马儿,马儿和主人心神相通,倒比阮逐月这个一味蛮力驱马的跑得更快,而且更省力。
既然这样,那她就也不用客气了。一声清喝,座下白色马儿终于跑出了自己真正的速度,和表哥云清致座下黑马并肩齐驱,跑成了一黑一白两道光影。
凌战倒是不着急,和那云家的小厮在后头远远跟着,并不上前。
凌战知
道,按照前头这两位主子的跑法,不出一个时辰速度就得重新慢下来。因为马儿根本吃不消。
到底是年少气盛,要争一时之快。殊不知,只有稳扎稳打,马儿的耐力才会更持久。
果然不出凌战所料,跑出去二百多里地后,阮逐月和云清致就双双下马,来到官道旁一个挂着李家酒旗的人家。
“两位客官,您是要喝点什么?”酒家很小,只有老板和老板娘两人,老板娘在后厨忙碌,看起来三十多岁身材圆滚的老板就过来招呼客人。
“老板,有什么拿手好菜,都端上来。酒么,也来一壶上好的。茶水来一壶,再麻烦老板去给我们的马儿喂些水和草料。”
说着,阮逐月就从怀中掏出来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老板一看银子足有将近五两,喜滋滋收下恭声道:
“客官放心,一定将两位公子的马儿伺候妥当。酒菜马上就好,客观请稍等。”
此时已经过了午后,酒家客人很少,除了阮逐月和云清致,就只剩下远处桌子上一个年迈老者在自饮自酌。看他那熟稔的样子,应该是这李家酒肆的常客。
一壶酒和一壶茶先被端了上来,同时还有两碟子码得整整齐齐的白切牛肉和驴肉。
阮逐月不爱吃驴肉,
用筷子夹起来一块牛肉塞入口中,大快朵颐起来。
“嗯,味道不错!”说着有拿起来酒壶给自己满上,云清致还没来得及拒绝,一杯酒已经下肚了。
“酒也不错!配着牛肉吃刚好。表哥,你也吃,吃了才有力气继续赶路。”
阮逐月招呼还坐着不动的云清致,表哥这是怎么了?方才骑马两人互有领先,早就出了一身的汗,她肚子都咕咕叫了。表哥这是,还不饿吗?
云清致对上了表妹那清亮疑惑的眸子,忍不住扶额。
“表妹……”
“表哥慎言,这里哪有什么表妹?”阮逐月一瞪眼,云清致忙轻咳了一声,糟了,他失言了。
好在这里没有什么人,老板又出去喂马了也不在,云清致忙压低了声音道:
“还要继续赶路,你小心喝多了骑马不稳。还是喝点茶水就好。”
说着要将酒壶从阮逐月面前拿走,可好巧不巧地,阮逐月也正要伸手去护着酒壶,两人的手就这么抓在了一起,酒壶瞬间被碰倒在了桌子上。
两人急急起身,好险没有让酒撒湿衣裳。
云清致后知后觉感受到指尖柔软的触感,仿佛触电般火速松开,此时脸上已经变成了粉红。
“表……表妹……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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