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得到希望听的答案 江谦将食指塞入口中,狠狠咬了一口:“歃血为誓。”他将随身携带的宣纸在袖中掏出,在秦梧愕然的神色下,不假思索地解释:“像在下这些读书人,一向都喜欢随身携带笔墨纸砚。”
他以带血的指尖儿在纸上写下只若能站在余欢身边,便一辈子待她好的誓言,最后又签字画押,这才交给了秦梧。
“你可安心了?”江谦虽然一直觉得这样做很是不妥当,毕竟他同秦梧二人,背着余欢做的这些事,没有经过余欢同意,可非君子所为。
但奇怪的是,江谦头一次生了宁做小人,不做君子的想法。
此事得瞒着,最好能瞒一辈子。
秦梧收起誓约书便要离开,江谦很是机灵的抓住
了他:“你确定你不后悔?”
“不悔。”秦梧轻轻一动,指尖儿弹开了江谦的手,拂袖离开。
江谦垂头盯着空空如也的手,陷入了沉思。
……
村子里有了桩稀罕事,不过半日的时间便已经在村子里传开了。
村子里人因为头两日在余欢那里赚了不少闲银子,很少有人去镇子上做闲工,便喜欢聚集在一起谈论些家常里短。
今日令村里人都觉得奇特之事便是有人看到一大清早,秦梧同陈秀秀二人在树林深处卿卿我我。
村里人多受了余欢的恩惠,哪怕余欢做错了啥,大多时候也是站在余欢这边的,更何况此番余欢无辜。
张婶子与里正家媳妇便带着村里众人准备了家伙事赶去秦家,其言曰捉奸。
陈秀秀不想离开秦家,在赵氏劝说下,郑氏也好不容易答应腆着脸再多留两日,便听得重重敲门声。
赵氏以为是余欢,她激动去开门,却见一帮村子人守在门口,赵氏登时有些受惊。
村里人平日里一向和善,可是现在看起来竟然个个都凶神恶煞,不是怀中抱着铁器,便是手中举着长叉。
“没想到那陈秀秀竟然是这样
的女人,勾引自家表姐夫。”这种时候,首当其冲地又是张婶子,她实在是见不得余欢受委屈,便直接通过赵氏指向郑氏:“没想到你便是如此教育你女儿的,如此不知廉耻。”
里正媳妇附和:“村子里一向都安和得很,头一次出现这种……”里正媳妇话还没说完,便接受到了诸多质疑,她有些受惊地四处张望,方才想到这种事还真不是头一次发生,上次余欢勾引姐夫之事还是有记忆犹新的。
“当然,像那种被人冤枉的无辜人算不得。”里正媳妇讪讪道。
陈秀秀当然听到了旁人对她的品头论足,她带着红肿的眼睛跑了出来,看到那一群人,怒骂道:“你们懂什么?什么不知廉耻?我想要干啥和你们有啥关系,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罢了。”
郑氏当即去堵陈秀秀的嘴,这话一出可是将在场的人都给得罪完了。
“别说话了。”郑氏偷偷瞥了一眼赵氏,原本这事余欢便有意瞒着赵氏,生怕赵氏承受不住打击。
但是眼下恐怕瞒不住了。
果不其然,赵氏觉得眼前一黑,她强行扯出一抹笑:“你,你们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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