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在意他?”楚清明开始步步紧逼,余欢看他那番模样,吓得将脑袋缩起:“当然不是,我只是见不得旁人平白无故地送命。”
余欢耐心解释,毕竟这楚清明本身便戾气颇重,一不留
神还当真可能大开杀戒。
“谁说我要杀他?”
余欢一愣,这是不打算杀人?
可方才……
“分明是你说将他拉下去,为何……”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余欢松了口气。
陈壮盯着挡在面前的余欢,忽然觉得这般被人保护竟然也生了几分感动。
“我不用一个女人保护。”陈壮一把推开余欢,他语气已有些许别扭,“哪怕今日我是死,也不需要你来可怜,你甭假好心。”
被大力推去一旁,余欢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脚。
“俺只希望庄主莫要因为俺的事殃及无辜。”陈壮偷偷瞧了林若一眼,直到现下,他仍旧在维护她。
“无辜?”楚清明兀自盯了林若一番,良久才收回眸光,低声喃喃:“我竟是不知,她还能无辜不成。”
这方,余欢已经扶着墙面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她掌心被磕出了鲜血,泛着丝丝疼痛。
“庄主,我累了。”
看这些人在她面前的恩恩怨怨,余欢只觉得脑袋大,她下了逐客令:“阁主,您制衣裳我也已经穿上了,这下你没有啥不满意的了吧?”
楚清明闻此,才正眼打量起余欢,只见
得这袍子穿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到当真像是为她打造而成。
只是清明很快便蹙起了眉头:“祭祀之礼所穿的袍子,是谁允许你加上腰绑的?”
不能加?
余欢垂头,她抬起双臂围着铜镜转了一圈,愈发满意:“难不成我这腰绑不好看不成?”
“如此成何体统?”
楚清明冷哼一声,衣袖甩去身后:“将腰绑摘下。”
余欢跺了跺脚,却也顺应了他的话。
“也罢。”
因为手受伤了,先前的兔牙妇人见此,小心翼翼地提醒:“庄主,余欢姑娘这细皮嫩肉的,若是留下疤便不好了,我去找郎中。”
“不必,给她点教训也好。”楚清明倏然伸手,将余欢拽去面前,再次扼住余欢的脖颈。
“莫要事事都要想着为别人强出头,自个儿的命都保不住。”
其实仔细想想,楚清明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她现下确然自身难保。
楚清明便是有病,占有欲极强不说,还时刻想要她的命。
先前被楚清明掐的印子还未完全消失,这倒好,又回来了。
“庄主饶命。”
余欢反倒老实了许多,楚清明便是一只恶虎,还得顺毛来。
保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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