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等的无非就是他这句话,面露无奈之色道:“还真有点忙要劳陆公子帮忙。”
“姑娘请讲。”
“我出来得有些时日了,劳烦陆公子送我回去,您也可以直接把陆夫人放在那处,我好为她定期治疗。”
陆玉之先是应下,然后猛地抬头,
面带期待之色:“你……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有办法救翎曦?”
“是,夫人并非是染了病,而是遭人下毒了,这件事……还劳陆公子借一步说话。”余欢权衡再三,还是觉得不要让陆夫人知道比较好。
这女人现在求生意识太弱了,属于一旦没了求生的意志就可以直接撒手人寰的那一类,余欢不敢冒险。
两人一起走到陆夫人听不到的地方,陆玉之心里有些坎坷,见余欢面露凝重之色:“陆公子,这件事我希望你有所准备,今日我为夫人把过两次脉象,一次是上午,她体内只流窜着一种毒,可我方才重新把了一次脉,陆夫人体内多了另外一种与之相冲的毒药,而且生性霸道,所以陆夫人现在脸色看起来这么难看。”
“若是不早点治疗的话,恐怕之后便是神仙也无力回天了。”
余欢把病情说得很重,怕的就是陆玉之犹豫再三,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
陆玉之现在别无选择,只能咬牙点头:“余姑娘所言,在下都铭记于心,不如即刻启程,我对内子的病也好放心。”
她怕的就是陆玉之还要在这里住一晚上,毕竟她同秦梧说了只走一
天,这都快第二天了,他要是还见不到人,指不定会去哪里找自己。
到时候可不就麻烦了。
“好,我去带我另外一个朋友出来,咱直接走吧。”
虽然陆夫人现在是身体不适合舟车劳顿,但是一直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忍这一时,左右受益的都是以后。
江谦被救出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没用,又有些别扭,余欢倒是没这么多心来关心他,她满脑子都是秦梧,又气又急,恨不得现在就当着他的面问他想不想自己。
“榆木脑袋!”忍了半天她还是没忍住,索性张嘴骂了出来。
坐在一边如坐针毡的江谦听到这话,身子猛地倾斜了一下,有些不安:“余欢,你是说我吗?”
说他榆木脑袋?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表忠心?难道余欢也喜欢自己?
谁知道余欢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摆摆手:“不是你,我骂秦梧呢。”
“哦……”
说不失落倒也是假的,但江谦也不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左右秦梧只是一介莽夫,而他是新入选的状元,这身份就不同,以后余欢一定会知道自己的好。
想到这里,他也就振作了起来,重新变得信心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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