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姮娘,这位财神爷可是太有钱了!”村妇乙可是听说了,他们太室山十六个村庄,对方可都给修路了。
还有太室山中的这些个风景秀丽的山上,听说也给修建阶梯咯。
灵溪镇上的大街小巷也开始重修了,这可不是一般有钱人能做到的。
“就是那位花琅公子,他爹给的钱,你们家有闺女的,可以说给他当媳妇儿!”阮姮忽然不怀好意,对她们说:“且,他是家中独子,他老爹是北穹国第一首富!除了皇上的国库,就他家钱最多了。等他老爹百年归老一死,万贯家财可都是他的了!你们谁家女儿嫁给他,以后还不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既然花琅爱闯祸,那她就给他找点麻烦,让他无暇去闯祸。
村里妇人一听说花琅家这么有钱,还是家中独子,她们的眼睛可就亮了。
阮姮一见他们都去私塾堵花琅了,她可是捧腹要笑死了。
“姮娘……”王文秀蓬头垢面的出现,对着阮姮就是扑通跪下,痛哭哀求道:“我求
你救救我的轩儿吧!我求求你了!看在他是你表弟的份上,你救救他吧!姮娘!”
阮姮望着跪在山皮路上磕的头破血流的王文秀,她不由得想起了阮秋,叹息一声:“我会帮连溪表哥出人头地,让修儿在天河私塾学有所成,你们二老余生也会衣食无忧。”
王文秀一听阮姮这些话,就知道阮姮还是有良心的。
阮姮不过是稍顿一下,又说道:“可阮子轩与阮妤所犯之罪太重,别说我不能去向狄大人求情,就算我去,也只能让阮妤被轻判,而无法恕其罪。至于阮子轩?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经不起诱惑,一步踏错,罪孽深重,别说是我了,就是狄大人豁出乌纱帽去,也绝救不下他,他所犯的可是科举舞弊重罪!”
更是得罪这一科所有中举的秀才,人家再次考中还好,考不中的人,不恨死阮子轩才怪!
再者说,人家狄大人和阮子轩无亲无故的,凭什么为了阮子轩拼的前程尽毁?她这话也就是个比方罢了。
王文秀也找人去打听了,也知道科举舞弊是重罪,可如今她也不知道该去求谁了,只能求阮姮救救她可怜被人坑的儿子了!
“早知今日,你
当初就不该慈母多败儿!”阮姮望着这样哭哭啼啼的王文秀,也是心里满是怒气:“连溪表哥也是你的儿子,你们夫妇没有对他过于溺爱,他倒是自己长得根正苗红。可你们两口子宠惯的阮子轩和阮妤兄妹,哪一个不是被你们毁的彻底?”
陈清露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婆婆,就听到了阮姮这一番话,她也觉得阮连溪没有被她公婆娇惯,实乃天大的幸事!
王文秀被陈清露扶起来,她额头鲜血淋漓的望着阮姮,泪眼婆娑哀求:“姮娘,你能不能找人帮忙求求情,也让他们把轩儿……判的轻一点?”
阮姮沉默了片刻,见阮信和阮连溪也来了,便说道:“我只能试着找一下那些富商,看看他们中有没有人,与官位高的人有交情。至于能求情到什么地步?我不能保证,你们别期望太高,我顶多承诺你们让他能活着回天河村,仅此而已。”
“活着回……”王文秀一听这话又要哭……
“你别得寸进尺!”阮姮十分不悦的看着王文秀冷脸道:“我就一个小老百姓,狄大人也只是地方县官,你儿子犯的是科举舞弊,这是要递交帝都刑部的,狄大人到时可连句话都搭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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