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思月慢吞吞地过去趴好,见白祉松一脸局促地站在原地,下意识就想为他求情:“爹爹,今天的事情是我和谢哥哥搞出来的,至于表哥……”
黎天寒看了白祉松一眼,连语气都不一样了:“祉松,你回去吧。”
行吧,小丑竟是她自己。
白祉松不敢反驳,轻轻“嗯”了一声就要出去,看得谢毅铎直跳脚:“你咋这么没良心,就这么丢下我们跑了?!天寒伯伯,你也太偏心了吧!”
“再说话,一会儿就把弟
子规抄一百遍。”黎天寒将他瞪了回去,又在他屁屁上来了一下:“以后还调不调皮了!”
黎思月恨不得自己有原地消失术,只好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只能在心里替谢毅铎默哀了。
白祉松带着半担心半愧疚的心情回到浔思院,院里白露清雨两个丫头早就急坏了,见他滚的一身是泥的回来,更是大惊失色:“少爷,您这是去哪里了?!”
“我……”白祉松自然不能说自己是去烧纸钱的:“我刚刚遇到思月表妹和谢少爷了,跟他们去玩了会儿?”
“什么?!”白露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连忙将白祉松打横抱起,一边带着他往里走,一边怪罪道:“您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对你是个什么态度,跟他们玩做甚!奴婢说的话,您难道都当耳旁风吗?”
她这话宛如一瓢冷水当头泼下,白祉松心中喜悦被冲散了大半,又恢复了一贯唯唯诺诺的神情。
“可是我觉得,表妹和谢少爷人都很好,不像你说的那么坏。”
“我呸,这黎家的人,有哪一个是干净的!”白露将白祉松放在橱柜上,伸手替他脱衣服,眼中不自觉流露出痛恨与愤怒:“当
初要不是他来得那么迟,老爷夫人根本不会死,咱们也不用寄人篱下!”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黎天寒。
白露是白家的家生子,从九岁起就做了服侍在白祉松娘亲身边的丫鬟,她对白家有多衷心,白祉松是晓得的。
因为黎天寒当年没有及时救下他爹娘的性命,白露一直对黎家颇有怨言,可是这么多年以来,黎家对他们这么照顾,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他想开口替黎天寒解释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总之,以后少爷不要再跟谢少爷他们玩了,听到没有?”白露用水擦他身上的泥巴,蹙眉道:“您瞧瞧这些泥巴,多脏啊,谢少爷可从小都野惯了的,他不怕,可不代表您不怕!”
“再过几日就开学了,您就安安生生待几日吧。”
谢毅铎毕竟是友人的儿子,黎天寒惩罚也是随便打两下做做样子,很快就让这个皮猴洗澡去了。再转头时,旁边黎思月睁圆了大眼睛,正可怜巴巴地瞧着他。
“说吧。”他将手中竹竿丢了下去:“知错了吗?”
“知错了。”
“错哪了?”
“月月不该跟着谢哥哥去玩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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