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吧。”
他踏上马车,车轱辘碾压着被烧焦的山石,这里的惨烈经过风霜和来来往往的行人,早已被破坏得不像样。
……
另一边,黎府。
谢毅铎这次被伤及了脊柱和内脏,若不是有黎南歌,恐怕下半辈子都要轮椅上度过了。现在他
稍微一动都能痛得龇牙咧嘴,更是没有了皮的勇气,整日阴沉沉地躺在床上,除了问黎思月在哪里,就是问黎思月在哪里。
张伯急得头都要秃了,把粥不停地往他嘴边送:“我的祖宗诶,四小姐那边自然有黎阁主去寻,你担心个什么劲儿!”
“思月妹妹是因为我没保护好才掉下去的,我能不担心吗?!”他扬起声音来呛他,可下一瞬就感受到了撕心裂肺地疼痛,赶紧老老实实地躺了回去,努努嘴道:“她要是真的死了,我会自责一辈子的。”
“呸呸呸,说什么浑话!”张伯差点没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四小姐吉人自有天相,怎么可能会死!”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出现一道半人高的白影,大黄急匆匆地进来,嘴里不断地嗷呜嗷呜着,乖乖在谢毅铎面前坐下了,大大的兽眼湿漉漉的,担心都快要溢出来了。
“大黄……”谢毅铎伸手想摸它:“我知道你很担心思月妹妹,可是咱们找不到她,担心也没什么法子啊……”
大黄依旧嗷呜嗷呜地,姿态像极了一只乖巧的狗狗。它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突然一脸难受地蹭蹭脖子上的
项圈,然后用可怜巴巴地眼神看着他。
“啥意思?”谢毅铎有些不明白了:“你让我把你解开?”
大黄噗噜噗噜甩了甩毛,算是否认,用爪子在门框上扒拉两下,直接出现好多巨大的划痕。
张伯人都要吓傻了……
“我明白了!”谢毅铎猛地坐起,但脊柱痛得他直接倒抽一口凉气:“你是想让我放你出去,对不对?!”
大黄激动地点了点头,张伯差点没跳起来:“使不得,使不得啊!咱们全府上下没一个能驯服大黄的,四小姐不在,咱们放出去不是要了那些百姓的命吗!”
“嗷嗷嗷……”若换作平时,大黄肯定早就凶张伯了,可是它着急得不行,又急吼吼地抓了半天门,甚至主动在张伯腿上蹭了一下。
张伯脖子上冒出一层冷汗,只觉得大黄要吃了他打牙祭,当即不敢再说话了:“放,放!小少爷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吧!”
大黄和谢毅铎瞬间喜形于色,大黄这么聪明,它一定知道思月妹妹现在的下落对不对?!
奈何他现在真的站不起来,只能使唤张伯道:“张伯,你把大黄带出去,让它自己跑!”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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