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走到衙门那说报官,京兆尹就能理你?”
“不然怎么办?大伯,苏月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呀。”
云苏月眼泪就掉了下来,一颗颗的好似晶莹的珍珠豆子,坐在阳光里哭。
“哦对。”云苏月像是突然
想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这是小世子爷给我的,让我有事情可以拿着令牌去寻他,就算不能寻小世子爷,这令牌在京兆尹大人面前,应该也能说得上话。”
云苏月抹了抹眼泪,哭着叹气:“真是老天垂怜。”
摄政王府的令牌制作的特别大,特别气派,在午后的门内阳光里闪着光,上面的“文”字是摄政王楚凌文的姓名,谁也不敢造假,也造假不了。
这令牌拿去京兆尹面前,是让京兆尹跪下的程度!
楚清河竟然,把这块令牌给了云苏月用?
他竟然把摄政王府的令牌,给了云苏月这个乡下来的丑瘸子!?
“苏月!听祖母的话,你不能去!”
老太太彻底慌了。
她哪里见过摄政王府的东西,楚清河昨日来了云宅,老太太甚至在做梦以后可以靠着云苏月为媒介,她巴结好楚清河,往后说不定还能挣个诰命夫人坐一坐……
云忠平也慌了。
他一慌起来就六神无主,无助的看向了老太太。
老太太自己都在愣愣的瞧着云苏月手里的令牌,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因为太过震惊,脑子一片空白。
云苏月手里的证据既不能送到京兆尹的面前,更不能拿到楚清河的面前!
云忠平拉着云苏月的轮椅,口不择言开始亮底牌。
“苏月,我跟你祖母商量了,从她手里几家商铺里挑一家给你和云亦舟。”
“你不能去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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