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为平常的普通人,普通熟人。
帝无兮见他这态度,总算知道先前那个人为何因她的话而面目扭曲了。
她淡淡的咳了一声,道:“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想问了,反正早晚有一天我会回帝城,回帝城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哼!随你,你的事,没必要同我说,还有,温琼言的事,你也没必要问我,我也只不过是个最……没用的……外人。”
付年槐说着此话时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大表情,但帝无兮偏偏看出了他的无可奈何,无可奈何的无法挽留,无法挽留的……再接近。
她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反正你俩的事,我也早有预感!”
“你有什么预感?!你的预感又不是我们的预感!”付年槐居然有点抓狂的说道。
帝无兮柳眉挑了挑,似乎真的猜到了点什么,微微点头道:“行!你们的事,我不过问。”
“哼,我是来找你比试的,你到底还比不比!”
“比比比!怎能不比!”帝无兮愁的翻了个白眼,彼此间拉开了点距离。
付年槐摩擦了一下手中的短刀,一袭统一的棕色轻甲,莫名的,居然泛着寒光。
帝无兮虽然并不认为他能胜自己,但还是给足了脸面,以最严肃的姿态去接招。
终于,于一片寂静无声中,攻来了。
帝无兮什么兵器都没用,对付玩刀的付年槐,完全靠徒手。
他的招式虽然迅疾如风,但在她的眼里,还是差了太多,毕竟,她连九重境之外的招式都见过,此种,越发显得百无一用。
付年槐见帝无兮老是躲,一下手都不还,眉宇间渐渐有了怒气,“帝无兮!你在闪躲什么!”
帝无兮没回话,他又怒,“帝无兮,你如此接招,是看不起我的意思吗?!”
帝无兮身影顿了顿,刚好因为出神被他削掉了几根头发。
“付年槐,你这简直不是比试了,是杀人。并且,你的心境,全全部部,彻彻底底的乱了。”
“哼!你又不是我,你怎知我的心境如何!”付年槐握刀的手颤了颤,眼中多出了一抹故作坚强。
帝无兮展颜微微一笑,道:“是啊!我是不是你,可人的思想,即便敛去了喜怒哀乐,仍会从眼睛里冒出来!”
“你胡说道!”
“是吗?你的心,更乱了呢!”帝无兮一闪身,完美的躲过了付年槐的短刀,面上的笑十分自信。
付年槐深吸了一口气,侧身同帝无兮说道:“不见的这些天,看来你又学的油滑了!”
“我这不是学的,我可没有学这些,这些只不过是耳濡目染,没有什么难的!”
“……够了,你闭嘴吧!要比试,就好好的比试。”付年槐不苟言笑,越来越心不在焉。
人群中的林枞观察着此种场面,叹了口气,喊道:“阿槐!你还是退下吧!以你现在的状态,怎能好好比试呢!”
“林枞!够了!难道你也如她一般吗?!”付年槐回头,冷冷的呵斥。
林枞又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那行吧!我不妨碍你,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这厢,帝无兮“咔吱”一声捏住了付年槐的刀刃,笑眯眯的说道:“看来,你的好兄弟也要被你气跑了呢!”
“哼!关你屁事!”付年槐直接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