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启勋厉声喝斥:“柳侧妃,不要胡言乱语。那是昱王妃不小心崴了脚,侧了一下身子。”
漱兰刚在岑以薰手里栽了跟斗,这会不遗余力的落井下石:“崴脚便
能借故歪进男人的怀里,昱王妃脚下如此不稳,我岂敢将王兄性命交于她之手。”
岑相这一晚上被岑以薰气得心情过山车似地起起伏伏。但他再不喜岑以薰也知道秽乱后宫有罪的不只是岑以薰,还会累及整个相府。
他只好起身拱手说道:“皇后娘娘请息怒,小女从小娇纵,夜路中崴脚也是有的。帝后驾前,孽女岂敢行秽乱之事。还请皇上皇后明察。”
隔壁传来景玉的嗤笑:“当初岑以薰给七哥下药,不也是在帝后驾前么。”
岑相老脸一臊,只觉自己数十年的脸面都在此时被凌迟透尽。
岑以薰正要说话,余光便见一道银光破空而去,“噗”一下打穿薄薄的墙纸精准无误地打在隔壁背墙而坐的景玉背上。
景玉“噗”喷出一口血来,紧跟着隔壁便传来慌张的叫声:“抓刺,快找太医。”
宫启煜声音淡淡:“本王打的,左右不过吐口血,死不
了。”
景王震惊地站了起来,指着宫启煜又惊又气:“景玉是你妹妹,你怎能如此歹徒,对自己的妹妹下手。”
宫启煜取过旁边的手巾漫不经心地擦着手:“本王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也不过是看在同是皇室的份上,替皇叔教她做人的道理。”
景王气得说不出话,只好求助皇帝:“父皇,景玉是不懂事,但昱王敢在殿内出手,是对皇上的不敬。”
“这正是本王对皇上的恭敬之处,若不是瞧着皇上的面子,景玉早就没舌头了。”
嚣张,太嚣张了。
但不少人开始回忆起来,这样嚣张的昱王从月山之役后几乎没在公众场所说过一句话,发过一次脾气。
而现在这脾气又回来了,是因为岑以薰?
岑以薰知道宫启煜是在用行动向她告白。虽然这样被人护着的感觉确实也很不错,不过她不想领情。毕竟他们之间还有很多事没缕清楚。
她自己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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