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牧牧回来了,身上还带着血点子,那是刚刚给堂弟治伤时染上的血。
堂弟脱离了生命危险,牧马群发送完毕,牧牧的心情才稍好些,见云初起和红生活正在吵架,遂笑道:“吵什么呢?为啥要改天再吵啊?择日不不如撞日啊!你们吵架,我们喝酒!”
云初起听闻喝酒,便谄媚地说:“九奶奶,咱喝酒,不吵架!”
“别介!我们喝酒,你们吵架,我们就当是助兴了!”
“九奶奶,我不吵了,你快用胚酒堵上我的嘴巴!”
“哈哈哈……”
福九几人哈哈大笑道:“云初起,终于有人可以制住你了!哈哈哈……”
牧牧回房间换衣服,又在空间拿出啤酒倒在饭盆里,随即端着酒盆子出来,道:“今天喝酒管够!”
云初起看着树顶道:“红蓝,你们还不快下来啊!”
福九道:“下来吃饭吧!”
云初起和红胜火打打闹闹地坐下,云初起道:“喝完酒,我们还要回到镇上,帮着牧野去审案!牧野太善良了,常常被那些混
迹市井的杂碎玩弄!”
牧牧道:“没事,下午我去镇公堂,我去教训教训那些杂碎!”
福九握住牧牧的手道:“你让牧野自己学着审案,自己总结经验;你不是牧野的拐杖,他的路,你让他自己走吧!”
牧牧想想也是,牧野需要成长,需要积累经验,有些事,不能走捷径。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吃饭喝酒,尤其是牧牧的啤酒特别受欢迎,几个人,两盆酒,很快便喝完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午饭结束后,云初起和红铺径稍有醉意,在帐篷里稍事休息,又回到镇上帮着牧野审案去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桃树镇、桃花山的反叛者全部清查完毕,张员外、柳树跟、淑明等重犯押入大牢,等候秋后问斩,余党或是充军、或是流放、或是入狱,总之,这件事算是掀篇了。
萦绕着桃树镇骇人听闻的妇女失踪案也因此破解,那是柳树跟嗜杀成性所致,而那些作恶多端的乞丐,便是为其掩埋尸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