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们闹够了没有?”一直没有说话的崔五崔喝彩厉声喝道:“娘,你冰天雪地的让大哥去打猎不是强人所难吗?如此也好,我陪着大哥一起去打猎,大哥若有啥闪失,娘不要后悔才好!”喝彩是崔家唯一的正能量,小伙面貌英俊,仪表堂堂,高大伟岸,年逾二十,已有妻室。
崔喝彩说完,便想拉着崔旺夫和崔夏青出去。
夏青却像一头倔驴看着崔老太,任凭喝彩和荣华怎样拉拽也毅然不动,嘴里不断地发出渗人地吼叫声,大有崔老太不晕誓不休的架势。
哦!你想晕就晕,不想晕就不晕,敢情你这晕不晕的是自己控制,没事拿来吓唬人的啊!
崔老太见夏青狰狞的面孔,心脏漏停一拍,真的晕过去了,夏青才满意地收工,跟随爹和五叔出去了。
暖房里传出众人的喊叫声和被夏青打伤之人的哭嚎
声。
崔家大房以砍柴打猎为业,收获颇丰,崔家也有余钱在镇上开了一家铺子,跻身于勾销村富人的行列。
但是,崔家若没有大房打猎的经济支持,依然入不敷出。所以,这就是典型的吃爷喝爷不谢爷、如假包换的白眼狼一族。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千山万径没有人影的深山,崔旺夫、崔喝彩、崔夏青在深山中险些迷路。
崔家对大房实在苛责,崔喝彩若不是在冰天雪地中亲自体会一番,怎知道大哥在冬日猎到一头狼,要历经多少艰难?
崔家卖了猎物数银子,可知大哥是在虎狼口中铤而走险?
春寒料峭,春雪飘飘洒洒,山里呼啸,不问归期,凶残地把寒冷带给在山中艰难跋涉的人。
山里的温度很低,也很冷。
催旺夫一脚走空,摔下陡坡。
陡坡
崔夏青跳下陡坡,拽住
了正在往悬崖滚落的催旺夫。
催旺夫的脚可能是摔骨折了。
他用尽力气想站起来,却因为双脚用不上力气,一直往下滚落。
崔夏青拽住爹爹的时候,催旺夫半个身子,已经落入悬崖。
“夏青,放手!”催旺夫焦急地说,“好孩子,快放手,我们父母不能都落入悬崖,至少要保住一个人。”
山坡上有积雪,积雪很滑,崔!夏青一只手拽着爹爹,另一只手拽着山坡上的小树。
即便这样,崔夏青的身子,也因为趴在雪地上,也在往悬崖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