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普通的幼儿画作是不会让一个父母双亡出去读大学直到表哥结婚才回来的青年随身带着的,除非有着特殊意义。
看了半天,阮闻慈从其中一张画着鱼的纸上辨认出了一棵形似水草的图画是个“怀”字,只是太丑了,之前看不出来。
现在有名字的只有死去的前新郎,杨怀,刚好名字里有个“怀”。
“他”和表哥的关系应当不错,在离开村子后都还带着幼时的涂鸦。
过了一会儿,有人送来了早饭,几个包子和粥,味道还不错。
之后的一整天里,阮闻慈蹲在家门口看村民敲敲打打。没想到小槐村看着挺封建,还挺时髦,给他整了一个西幻荆棘风。
铁板与木棍交缠在一起,贴着墙竖起了两米高的墙,枝干部分用铁丝缠绕,密密麻麻堆满了两堵墙,比学校担心学生逃课设立的铁丝网还要密集。
淦!这是生怕他跑出去了吧!
院子中一直都有人在,阮闻慈无法离开,村里的人在离开的时候将门也给锁了,完全无视了阮闻慈。
阮闻慈叹了一口气,这才第二天,就把他关起来了,这到底是有多害怕他跑了啊。
阮闻慈一直在观察村子里的人的行动,想要找到溜走的机会,可除了敲铁的人,墙角门口还站着几人,完全堵死了他正大光明出去的路,除非他能挖出一个地道,不然无法离开。
知道自己出不去,阮闻慈反而不着急了,吃了送来的午饭和晚饭,等着天黑。
禁忌不仅仅是对挑战者的束缚,整个村子也要遵守,村子里的人是不会在十一点之后出来的,但阮闻慈还是低估了村民的恐惧之心,天刚刚擦黑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阮闻慈慢吞吞捧着还没吃完的饭起身,三两口扒拉完,拿着白灯笼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