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知道我现在这个状况不可能是你对手你倒是硬气起来了,唉……”
现在的她还能保持这个状态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打的过这龙,不然的话她不得左拥右抱来给大的小的都拿下、白天晚上换着玩?
“好吧好吧,你厉害了,那陪我这孤家寡人的喝两杯总可以吧?”
法芙娜掏出了一个装着鲜红液体的瓶子。
“那也是吾的吧?”
“少废话,行不行吧?”
法芙娜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行,不过换个地方吧。”
二位来到山顶,随后阿尔一抬手,地上便升起了两张椅子与一张桌子,她们相对而坐,就像过去那样,不过过去时阿尔比恩常常是被拉出来的听众,而现在她倒是也有了些许谈资。
“跟我讲讲吧,你这段时间都干嘛去了,我可是在之前还听说了你被那边的人类围殴唉,而且我也想知道你到底和那女孩怎么认识的。”
“汝想从哪开始听?”
“从头讲吧。”
“那可能有些长。”
“没事,不急、我们总是不缺时间……”
………………
赤红的原野上,大量死去的怪物,残缺的肢体堆积成山,那数之不尽犹如红色潮水般的恶物,竟被一人生生杀尽。
她静静的站在那尸山血海的中心,静静仰望着天空仿若睡着了一般。
每当有大量生命成为她刀下亡魂时她便会如这般,仰望天空,回忆过去,看看自己还记得什么,不让自己因杀戮而麻木。
“你很强大,我亲爱的小勇者,但你要记住,剥夺生命永远是最下策,啊、我当然不是说要你和个呆瓜似的被打了还不还手,而是动手前先思考,是否还有别的办法,不要让杀戮成为习惯,不要让它成为你解决问题的首选。”
熟悉的话语在她脑中回放,她已经忘了那是在何时,在什么状况下对她所说的,但她仍旧记得对方脸上的担忧。
回溯着记忆,她看到了她死去的那一刻,被那些人类杀死,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可笑理由,那时的她甚至都已然被那不治之症折磨的连站起都做不到,却依旧被痛下杀手。
她的眼睛逐渐染上猩红,她拿剑的手渐渐开始颤抖,那天她在帝都大门前站了很久,空虚的空洞被愤怒所填满,几度想要拔出长剑。
“哈哈,我已经将凶手杀掉了哟,就在那里挂着呢,这可是我最拼命的一次了……真菜,杀个半截入土的人还能被反杀。”
“为什么?”
“唉……我的好妹妹,我当然得杀了他,我可不会让别人羞辱我,甚至侮辱我的尸体,哼……野蛮的时代,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不想你之后为我而活,那我调教……咳咳,我是说教育你这么久不白教育了吗?”
“……”
“别那副表情,我很担心诶,我将我的名字送给你,现在你便不再是所谓的勇者,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哪怕你打算杀光所有人……但在行动前先想想,那是否真的是你想要的,还是说不过只是一时气急。”
嗷嗷嗷!
一只扭曲的怪物从死角中爬出试图偷袭,而后……迎接它的是那盛大的愤怒与将它同后面的山峰一刀两断的一剑。
“呼……”
勇者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她现在依旧愤怒,但这很好,这让她能够感受到生命
[所有生命体已被净空,哇啊啊,您好厉害呀主人!但是……刚才那个怪物完全没有必要用如此之大的出力吧?]
“有些怪物的生命力十分顽强。”
[那个怪物也是吗?]
“对。”
白蚀依旧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天空,看着云彩飘过。
[这里……已经没有怪物了哦?]
“我知道,我在等人。”
[等人?等谁?你并没有联系过谁啊?]
“命运自会帮我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