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滴不剩这是被吸血鬼吸干的吧!”我有点不淡定了。
那圆球硬是一寸一寸顶了上来,一张满是獠牙的婴儿脸浮现在球中,脐带缠绕在头顶,半截身子浮于球中,几近稀烂。我吃力地撑着坐起来,却拿这个可怖的鬼婴毫无办法。
还真是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不对啊……我不是看不到妖魔鬼怪的吗不是得从怂怂眼睛里才能看到吗?是不是我起床的方式不对,今天又哪里搞错了!
谢辰徽走了以后,我躺在床上望着天板,那夜出现的诡异婴儿,角落里干尸般的女鬼会不会和这个鬼婴有关既然我都这么想了,如果说丝毫没有关系是不可能的,不然她为什么杵在我病房里死都不离开一步。
“内伤舔不到!”怂怂眯着眼睛哼唧道。
怂怂呼噜呼噜眯着眼睛说:“我还没见过哪种病能把人的血放到一滴不剩。”
手指上那枚绿色戒指又在提醒我,我已经不是平凡的人类,肉身凡胎却要做要不是肉身凡胎该做的事情,如果世界有什么是不公平的,莫过于从不让世人知道的秘密总是要故意漏出一角,总是自以为掌握命运的我们,最后还是被命运玩弄。
“她不是因为羊水栓塞死亡的吗医院里到处都在讨论她,她家属都砸医院了。”谢辰徽指着“她”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何方传来呼救声,一声比一声无力,怂怂突然抖抖耳朵,从窗口一跃而下。斩龙刀勃发出幽幽绿光,似乎更为警戒地巡逻着。女鬼干脆缩到另一张没有睡着病人的床底下,气氛变得异常压抑。
从此以后就要与这些鬼魂为伴了,充满温暖和爱的人,只能是我生命里一个又一个过客,我看着他们的生死,送他们离开人间最后一程。想想自己曾经是个那么温暖的人,却不得不做这样残忍的事,也算是拿前世的错将今生的我罚得无比凄惨了。
“我……要……挖……你……的……心……”它一字一句地哼出这催命的话。
还算小谢比较有良心,给我送饭来了,他看我这可怜兮兮的样子,把饭往我面前一放,笑笑说:“哟呵,士别两日当刮目相看啊,进骨科,挺有出息的啊,这猫不是牛逼得能舔到你外伤愈合吗怎么不让它舔舔!”
楼下传来沉闷的吼叫声,我有一种极为不详的预感,斩龙刀悬在半空停住,这时从地底下一点一点冒出一坨红色圆球,斩龙刀极为用力向下抵住圆球不让它上来。
“快走快走!”护士姐姐拉着我赶紧走下一楼去。
我还没踏出医院大门,又进了二楼另一侧的骨科病房,女鬼尾随到骨科,一动不动站在角落里瞅着我,我的脚踝肿得像猪蹄似的,周遭又没认识的人,只好尽量蒙被子睡觉。耳朵里全是女鬼阴阴测测的哭泣声,简直造孽啊!
这时,无数脐带带着滚滚血流卷向我的床前,斩龙刀格挡住,在我面前砍成一片血海。无相无色推开门,不由分说发大招,混乱之中,那鬼婴游到我面前,我见过不少妖魔鬼怪了,却还是被它的样子吓得手心冒汗。
一根脐带垂下来,向我胸口的肉钻探,我想叫却叫不出来。
这时,一片绿叶飞过,脐带被从中割断,鬼婴发出刺耳尖叫,所有脐带血液都缩回了那个圆球。黄色的眼球转向左边。另一片树叶飞来,击中圆球,鬼婴的叫声变得极其惨烈,倏然之间凭空消失。
无色和无相站在原地还没回过神来,只看到墙角站着一位高挑的唐装绿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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