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魂魄,不是蓝色的,是紫色的,肺魄几乎被全吃光了,现在竟然在一点点恢复,奇事,我这一千多年头次见过。”怂怂故意去推茶杯,然后淡定地看清朝官窑烧制出来的瓷茶杯在地上摔得粉粹。
“走吧!罗里吧嗦,喜鹊是益鸟,你追它做什么,而且!”我喘口气继续说:“而且,喜鹊是报喜的啊!”
我心里此刻才稍微安定下来,这时,怂怂从门槛上跳了进来,把佛珠一颗一颗衔到一个空香盒里,方丈似乎并不吃惊。
“嗯!”我用力点点头。怂怂还在衔佛珠,这一个老人一只小白猫配合得真默契,仿佛早知道此刻发生的事情。我心想,会不会是联合起来给我灌了,然后我还没清醒过来。因为这一个月发生的某些事情,足够我重建三观好几次,这么多年的政治课白上了吗
我看到方丈师父和蔼的样子,忽然有那么一会儿觉得自己不冷了。
“这!竟有这等事!”城隍爷爷像是看到了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原本慈祥的微笑变成皱眉不解。
“我脸上有喜鹊鸟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出这么脑残的话。
“不是你的错,无需道歉。”方丈淡然地说。
我拦下的士,抱着怂怂去郊区的天佑寺。果然,白胡子的草药老郎中依旧守着那个破旧的草药铺子,你能想到他是守护一方的城隍爷
“我跑不动了!你不去,我就回家了!”我这大病初愈的样子,才跑了一百步就喘气了。
“女施主意欲皈依”方丈直白地问。
方丈未管一地的菩提子,径自从蒲团上走下来,对我做了个手势:“请!”我顺着他指的沙发走过去坐下,方丈泡好茶后才坐下来。
怂怂悻悻地回来,不痛快地说:“没死吧小姐!真扫兴!”
“喜鹊好贱,我看不惯!”怂怂突然从地上弹跳而起,一爪子拍到喜鹊,喜鹊振翅高飞,躲开了这次突袭。
“我很正常,没什么问题吧!”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和方丈站在那里,四目对视,竟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我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是我确定我的生辰他们没搞错,因为我妈妈经常说生我跟拉屎一样痛快,十一点半进产房,我十二点整就出来了,一点没让她受苦。
怂怂跳上草药摊子,暼我一眼,说:“老头,见过苯的,没见过这么苯的吧!明知道你是城隍神君,还叫你郎中,电视剧看多了吧!”
“魄光本是六道众生因业力不同而导致魂不同色,仙道乃蓝光如我等,妖道乃青光如蛇狐之辈,紫魄光的确闻所未闻。你既在六道之内,又无异像,可算仍是有情众生。不如去佛家道家做个俗家弟子,听道度化,至少还有各家的护法守护,免你频遭横祸。跟在你身上的众生,实在太多了,不能以亿万计,哪怕不为自己着想,度化众生也是善事。”城隍爷爷文绉绉地说。
“陈伽尔,你的生辰是1989年6月22日12点整是不是”城隍爷爷认真地问了一遍。
“无色,莫胡闹。”方丈师父慈祥地嗔责了一句。
“很好!”我笑着答应了,然后转头看着怂怂,不怀好意地说:“哟,怂怂大仙原来叫无色啊,无色…现在是猫了,对女人没辙啦帅哥!”
怂怂侧脸看着我,扁着飞机耳朵说:“守世仙有四个,我排行老三。老大无相,老二无净,老么无垢,你每个都取笑一遍给我听听,不然我回去就在你饭锅里尿一泡!”
方丈盯着怂怂的眼睛,不自觉皱起了眉头。我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眼怂怂的眼睛,倒映着无数恶灵。怂怂迅速低头跳下沙发,我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
它说的是真的…虽然瞳孔中的样子很小,可是密密麻麻缠绕在我身上。我感觉浑身像爬了蚂蚁一样不自在,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悲痛感袭来,我在悲痛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些夜夜惊扰的噩梦,那一声声要挖心的尖叫,都浮现在了我的眼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