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切只发生在短短几秒钟之内，但女生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她维持着脸上的微笑，笑眯眯地向顾寒星介绍道：“三少，这位是从a市来的陆总，你们应该认识吧？”
“认识。”清冷淡漠的声音响起，让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谁也没想到，陆衍之会主动开口承认。
赵熙不安地看了一眼季云礼。
季云礼也觉得奇怪，不过他和陆衍之并没有打过几次交道。
对他，可以说是完全不了解。
自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能在一旁静观其变。
顾寒星和宋轻语的目光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陆衍之，试图在他的脸上找到什么。
然而，男人始终是冷着一张脸，并没有什么表情。
让人根本就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女生也很意外，她的目光在陆衍之和顾寒星身上流转了好几个来回，才讪讪道：“我就说呢，既然如此，一起吃个饭吧。”
“不必了，我们已经吃饱了。”顾寒星淡声拒绝。
女生并没有觉得尴尬：“那……我先带陆总去吃饭了，就不打扰三少了。”
顾寒星微微颔首。
女生这才带着陆衍之离开。
从头到尾，陆衍之的目光始终没有看宋轻语一眼。
等两人的身影彻底在电梯里消失，赵熙终于憋不住了，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跑到了宋轻语的身边：“轻语……”
她动了动唇，想着顾寒星在，终究还是没有将心底的疑惑说出来。
“我们回去吧。”宋轻语不动声色地将目光从电梯处收了回来。
“好。”顾寒星目光柔柔，语气更是温柔。
另一边。
进了包间后，女生看了一眼陆衍之，状似无意地开口道：“陆总和三少，有过节？”
陆衍之已经翻开了菜单，听到这话，他的手指顿了顿，随即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何以见得？”
“刚才我问你们是不是认识？陆总虽然说的是认识，但你们二人的神色，却不像是认识之人，说是陌生人都不为过。”女生替陆衍之倒了一杯茶后，才缓缓开口说道，“但若说不认识，陆总又何必骗我呢，何况，两位都是顶尖出众的人才，不可能没有交集，所以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两位有过节？”
女生说完之后，放下茶壶，端起茶杯，对着陆衍之说道：“陆总，若我说错了，还请你多担待担待，我这刚从国外回来，对国内很多事情都不了解。”
陆衍之看着茶杯上袅袅落落升腾的雾气，唇角扯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你猜得没错，我们确实有过节。”
女生一愣：“不知……”
“不共戴天之仇。”陆衍之冰冷的眸子里泛起一抹嘲讽，“还要继续打听吗？”
女生脸上闪过一抹惊恐，随即镇定道，“陆总，这是您的私事，我……僭越了，酒水还未上，就让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陆衍之看着女生将满满一大杯茶水，一饮而尽，这才冷声说道：“沈大小姐不必如此，今晚我们见面，是为了商讨合作事宜，还是回到正题吧。”
见陆衍之终于提到合作的事情，女生偷偷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开口时，不再拐弯抹角，而是直奔主题：“不知陆总为何突然取消和我们医院的合作？可是您夫人不满意我们医院？”
女生说完，紧张地看向陆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