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不知该怎么是好,刘媚却拉住了我的胳膊,表示可以换一条路走,我只好跟随上去,发现刘媚自从进入树林之后,居然表现得比平时要更加放松,即便是走向了绝路,只需要轻轻把手一抬,周边的树木和野草都会自然散开,为我们开辟出一条新的路线。
这种神乎其神的能力让我目瞪狗呆,甚至都怀疑起了人生,这还是刘媚吗?
她似乎看破了我的心思,抿嘴一笑道,“我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能力,都说了叫你不要小看我。”
说完她拉着我继续往前跑,手腕一挥,那些散开的野草便再次合拢,遮挡住了追兵的视线。
靠着刘媚展现出来的神秘能力,我们这一路也算有惊无险,很快就绕开了追兵最密集的区域,来后山一个隐蔽的小山包旁。
到了这里,总算暂时不用担心遭到追兵围困了,我已经累得不行,把身体靠在一块石头上不停喘气,刘媚却显得相对轻松,不紧不慢地走到一块石头后面,说你出来吧。
很快石头后面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接着探出了一张疲惫的人脸儿,正是我刚才冒险从木棚里拯救出来的桑娅。
此时的她呼吸急促,脸色发白,显得很是痛苦,只能在刘媚搀扶下才能站起来。
我停止喘息,匆匆走上去问道,“你怎么样了?”
桑娅脸色惨白,咬着洁白的贝齿摇头说,“我感觉脑子很难受,好像有很多虫子在爬来爬去……”
我立刻让她平趟下来,把手搭在她太阳穴上,闭目感应了好一会儿,才含恨地咬牙说,
“达浦西这个老东西,为了防止桑娅逃跑,给她下了一种很罕见的虫降,这些虫子已经扎根进她的脑补神经,外力很难驱除。”
曾几何时刘媚也有过类似的遭遇,在听完我的分析之后,她立刻把脸色一沉,“你的龙蛊……”
我把头摇了摇头,“不行,那小东西直到现在还没有苏醒,我没办法把它放出来,而且这些降头虫太密集了,盘根错节,完全和大脑神经纠缠在一起,就算龙蛊也没办法轻易化解。”
刘媚有些失望,“那就没办法了吗?”
我没说话,扫向桑娅那张正在承受降头折磨、显得痛不欲生的脸蛋,快速取出几根银针,对着她脑部几个大穴扎了下去。
这么做是为了封住血脉,防止降头虫进一步朝脑干汇集,虽然是治标不治本,但好歹能化解桑娅的痛苦。
果然在经历过阴阵刺穴后,桑娅表情不那么难受了,我又取出一枚蛊药,让她含在嘴里,利用蛊药的麻痹效果来限制降头虫的进一步蔓延。
经历过刚才的事,桑娅已经建立起了对我的信任,毫不犹豫地把药丸含在嘴里,等到脑部神经的痛苦有了缓解之后,才疲惫地呼出一口气,对我说谢谢。
我摇头,说现在道谢还为时尚早,你的事情比较麻烦,我没有绝对的把握能让你康复。
比起这个,刘媚更关心的还是林瑶的去向,立刻蹲下来说,“你叫桑娅,是林瑶的朋友对吧,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落入这群混蛋手里的,林瑶又去了哪里?”
桑娅微微吸气,神色复杂地看向我们说,“其实,林瑶也是受了我的连累……”
在我们的询问下,桑娅徐徐交代起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她原籍泰国,是一名驻外记着,主要负责报道国际女性权益方面的内容。
再一次暗访中,桑娅偶然掌握了一个重大的情报,有人与当地武装勾结,私底下贩卖和奴役本地的年轻女性。
怀揣着揭露黑幕的打算,桑娅陪几个记者朋友一起在暗中调查,结果不慎暴露了身份,那几个记者朋友全都惨遭灭口。
桑娅比较幸运,及时躲进了一个废弃油桶,这才侥幸存货下来,不过她的身份已经暴露,即将面临达浦西和他背后势力的追杀,迫不得已之下,才想到了投靠自己的中国朋友林瑶。
“我们在调查取证的过程中,无意间得到了一分资料,这些资料记录了达浦西的大量犯罪证据,我把这些罪证交给林瑶帮我保管,本来打算借助她的身份把资料带回泰国,可谁知道林瑶身边也出现了叛徒,不仅出卖了这些情报,还配合达浦西对我们展开了新一轮的追杀。”
还说到这儿,桑娅一脸疲惫,十分吃力地靠在石头上说,
“这个背叛我们的人,就是赵雅……当时她正在林家的公司做采购工作,很受林瑶的信任,林瑶告诉了她一部分秘密,让赵雅替我们办理证件和出国机票,谁知道、谁知道等来的却是达浦西的手下。”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桑娅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又露出了痛苦的样子。
我把手搭在她肩上,“你先别激动,喝口水吧。”
喝完刘媚找来的清水,桑娅的脸色变得好看了一些,竟忽然坐起来,抓着我的胳膊说,
“求你,快救救林瑶吧,她手上掌握了那多罪证,已经被宏光寺彻底盯上了,现在的处境恐怕比我还要危险。”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