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你!”琉荡耳朵被他呵的发痒,修长白皙的手把搁在肩膀上热腾腾的大脑袋拨的一偏。
祁凯立刻哈腰躬身得令:“即刻就滚…”说完才朝屋里余下两个人颔首道别,走到房门外,又看了眼琉荡,略一提气,脚下一蹬,纵身上了屋顶。房瓦上轻微的“啵”了一下,想来如果不是因为走神,这点声音也不会有。
“尚伯,”付墨对看了多遍这种轻功依然惊异的尚伯唤了声:“茶淡了。”
回过神的尚伯立刻会意,茶盏和水壶放在漆盘上,倒退着出了门,临了还不忘腾出指头把两扇门带上。
“啧啧啧!”琉荡抿着嘴看尚伯出去,对这种深入骨髓的奴性不敢苟同。
屋子里一下又剩这两个人,琉荡回想起来刚才的任务是打脸来着,只是不知道祁凯刚刚那几句算不算及格分,思索着怎么能再怼两句,凑个整数,让二笔作者那奖个新门路给自己赚钱。
“好玩吗?因为我,糟蹋自己跟一个这样的人?”
思路被打断,琉荡没好气的转过头来朝他一笑。
当初二笔作者设定琉荡是乾元国人类里头一份好看的人,除了金银珠宝以外,最符合当下大众审美标准的产物。
这一笑,能把付墨半边魂勾过来,然而琉荡手底下各式各样的灵体攒了成千上万不下,这种还是留着做前老攻,资源利用率才比较大。半边魂就不收了。
琉荡:“付老爷刚说什么?”
“……”付墨看着他:“为了赌气,跟一个乞丐…你这么糟蹋你自己。”
“这话不对,”琉荡脚跟一左一右的磕着椅子腿,哒哒哒的细长腿跟着晃,衣服下摆跟着动,恬逸恣肆又调皮没正形。
“付老爷身子骨娇贵,我这身子需求大,能匹配的自然得是壮士。”说到这里倏然间站起的琉荡蹦到付墨跟前,两只手一左一右卡在椅子扶手上,低头看他腿间:“您这儿……三妻四妾小白脸又多,那天想给下面放个假都不容易吧?”
付墨骤然被他靠近,呼吸一滞,明明听着不是好话,却被咫尺的琉荡勾得心跳加速,看他朝自己说话时蠕动的嘴唇,一张一合,偶时吞咽一下的动作滚过光润细致的脖颈,无瑕的皮肤上刚刚祁凯嘴唇贴过的地方一摸红痕……
琉荡:“看那儿呢?”
“?”付墨懵然回神,仓惶避开他的质问侧头,又觉这样有些掩鼻偷香,转而坦然抬头迎上他的脸岔话:“这衣服,不是我让人给你做的!”
“切,不是你给的东西海了去了,想看我直说,不是床伴还是契弟,”琉荡脸又凑得近了点:“付爷看完了,记得拔根汗毛赏给咱们。”
付墨被他直勾勾盯的脸红:“什……么意思?”
“您这腰缠万万贯,拔根汗毛比我腿都粗,随便给几个子儿,我躺在床上一年都饿不死。”
“那…那你…”付墨收回视线酌量了下:“那你还回家……我……我…”
“你怎么着?”琉荡沉声质问:“把你老婆儿子撵出去,把你那些侍妾男宠给别人?”
付墨猛然明白被奚落似的瞪眼:“阿荡!”
“荡什么荡,酸不酸,叫那么浪,发春滚回你家床上,那儿一大家子等着你给配种呢。”琉荡撑起身子一字一顿的说:“付老爷记得要雨!露!均!沾!”
“要是有力不从心的时候,过来让我们家祁凯随便支两招,应付你家那几个,保证绰绰有余。”
付墨陡然从椅子上起身,气得抬手指他,修养涵养教养统统失踪的大声质责:“你何时变的这么不知羞耻!”
“本来就不知道啊?”琉荡还笑的一脸懵懂无知:“我羞耻不羞耻,你没见过吗?”
“…………”
“我羞不羞,浪不浪,淫不淫……你没见过吗?”
抬手整了下自己薄软的衣袖,拨拉自己衣襟时想到什么的一扯,白洁光润的肩膀露在了空气里,一条细细的褐色印记趴在上面,无瑕多了道瑕:“看这儿好不好看?”
付墨怔住…
“这可是付老爷的男宠骑马回来拿鞭子‘不小心’抡上面的,那件衣服比这件可厚得多,一鞭子下去就破皮了。”
付墨懊丧的摇头:“你知道我当时不在,那个人我也没跟他……”
作者有话要说:丐帮帮主,要饭头子,祁凯,人家睡觉是洗澡的,毕竟以前是个体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