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穿上身去,却觉得没有那么开心了……
也许是陪他去骑马射箭的人不同,穿着这威武的一身,也没能让曹为高兴起来。
曹为面色始终阴沉沉的,曹墨不去,他自然也不想去。
温书昨夜都没有睡好,他还想在府内等着温书醒来。
然而,父亲的命令,决不可违拗,该如何是好?
正当曹为思量此时之时,外面便传来了益梦小姐的娇俏之声,“大公子可准备妥当了?”
曹为脸色一白,略有些紧张。
而伯离更是替曹为高兴道:“大公子,益梦小姐竟然亲自来府内找您了……”
这益梦小姐对大公子十分有好感,府内上上下下都看的出来。
只有曹为,一直不咸不淡冷冷冰冰的。
伯离这话刚出,曹为便突然闭了眼,嘎嘣一下,倒了下去。
这状况太过于意外,伯离还来不及反应,曹为已经倒地不起了。
“大公子?不好啦,大公子晕倒了,快去叫先生!”伯离吓得脸色微白。
他自然不会想到,大公子是为了躲避益梦小姐才晕倒的,他才来照顾大公子不久,若是大公子因为他的照顾出了什么事,伯离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想及此,伯离命人将曹为用过的早膳都拿去检查。
然而,银针也试过了,还有人亲自尝过了,都没有发现早膳有什么异常。
按正理,曹府的饮食,都是由下人尝过,才端到主子们桌上的。
而府内的先生,给曹为把脉之后,也是诊断不出什么。
待曹朔亲自上门来问的时候,那孙先生一脸的无奈,颤颤巍巍的开口:“老奴医术浅薄……”
医术浅薄这种话,孙先生不止说过这一次。
自打温书少爷入了府,这孙先生便头疼不已。
每次给温书少爷诊脉,他都是跟摸眼瞎似得,尽量温补着来。
毕竟这温书少爷,几乎没有脉象。他根本不知该如何诊断!
莫说是他,就连神医张机,都不敢治!
久而久之,他一身的本事,便被大公子冠上了无能的标签。
这也便罢了,这大公子身体康健,脉象沉稳,不像是一点有病的样子。
这该这么说?
曹夫人见他吞吞吐吐的,亦有些着急,“永寰到底如何了?孙先生你倒是说啊!什么医术浅薄,你家中世代行医,我可不信这种话。”
孙先生不禁擦了擦汗,声音亦有了颤抖,“老爷夫人,大公子脉象沉稳,身体康健,在下实在是诊断不出什么,莫不如,让宫里的御医亲自来诊治。”
曹夫人愤懑的瞪了孙先生一眼,“你不就是从宫里出来的吗?温书温书你看不好,如今永寰你也看不好,曹府养你何用?”
孙先生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而曹朔微微蹙眉,坐在了曹为的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又探了探他的鼻息。
这呼吸时缓时急,大有蹊跷。
曹朔眯着眼,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孙先生,冲着曹夫人道:“夫人稍安勿躁。”
曹夫人捏紧了手帕,还欲说什么,终究是住了口。
而益梦小姐,小心翼翼的上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曹为,轻声问道:“曹叔叔,我府上还有一位先生,医术高明,要不要让他来给大公子看看。”
曹朔怔了怔,温和的看向了益梦,小心解释道:“益梦啊,这永寰幼年便有此症,多年不发作,孤都快忘了,无碍,你放心。”
益梦这才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还是有些忧心的看向了曹为。
而曹朔冲着仲然道:“今日永寰如此,怕是不能去骑马射箭了,仲然,你送益梦小姐回去。”
益梦一怔,本不舍得离开,却也不能强留,只好道:“那曹叔叔,若是大公子醒了,您可定要派人来府上告诉我一声。”
曹朔点头笑道:“你放心。”
待益梦走后,曹朔冷了一张脸,冲着屋内的一干人等道:“你们都出去。”
曹夫人还欲说什么,撞见曹朔那冰冷的眼神,只好退出了门外。
待卧房内无人之后,曹朔才冷然道:“不用装了,给孤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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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你腐眼看人基了啊,曹墨可是直的。
曹为恶狠狠地瞪了作者一眼,冷哼道:不管不管,他觊觎温书就是他不对,就是我的敌人。
作者(怯怯的):恩,你说什么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