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恨林子意。”霍少东道：“但现在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还这么讨厌我吗？”
“她是她，你是你！”一提起这个，江糖心里就膈应，“你不会觉得，林子意回去了，我就能原谅你了吧？我说了，她是一部分原因，但你……霍少东，我们结束了！因为，你根本没有爱过我。”
“谁说我不爱你？”霍少东道：“我爱着你的。”
江糖见他亲了过来，别开脸，霍少东只能吻到她的脸。
他没亲下去，看着她讨厌自己的样子。
想起自己刚刚和江糖在一起那段时间。
那时候他们只是相互利用。
他的身体只对她有反应。
而她……
刚刚和陆泽年分开，也想找个靠山。
那时候，他们明明都不相爱，反而是最幸福的时候。
果然……
什么东西，一旦扯上感情，都是最让人伤心的。
他把江糖松开，语气柔软，“好了，不碰你。别生气了。”
他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江糖这才坐直身体，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霍少东就坐在旁边，手肘撑在车窗上，望着她。
江糖没看他，眼神很淡漠。
如果是以前，她现在大概是已经掉眼泪了。
但现在……
她就算生气，也没让自己哭。
很平静的样子。
好像她不曾爱过他一样。
到了江糖的住处，司机提醒，“到了。”
江糖从车上下来，霍少东跟在她身边。
两人进了门。
王妈看到他们进来，对着江糖道：“小姐回来了。”
江糖没说话，被霍少东惹得不是太高兴，她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
王妈见她上了楼，目光落在霍少东身上，虽然没说话，但眼神很是明显：怎么又来了？
霍少东道：“洋洋呢？”
“刚刚睡了。”
霍少东就要跟着上楼，王妈拦住道：“小姐应该不会想让你上去。”
“我去看看她。”
霍少东看了一眼王妈，知道她在江糖面前很有地位，也不想把人得罪了。
他对着王妈道：“你说，江糖是不是以后都不打算理我了？”
“……”王妈见霍少东跑来问自己这种问题，感觉超出了自己的回答范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她现在就一点都不喜欢我了？”
“不清楚。”王妈说：“不过……自从她从江城回来之后，就再也不像以前一样，会因为霍先生的事情伤心难过了。以前你不在的时候，或者你们吵架的时候，她都是最伤心的那一个。虽然以前她不承认，但我看得出来，她那时候是真的很喜欢你。”
“那就是……现在不喜欢了。”
“女人嘛，一旦伤透心，就不会再想回头了！”
霍少东上了楼，这次王妈没有拦他。
江糖正在换衣服，霍少东走进来，她也没躲。
她当着他的面套上睡衣。
霍少东站在旁边看着她，江糖把衣服穿上了，才对着霍少东道：“五百万一次。”
“什么？”霍少东没理解她的意思。
江糖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她轻佻地打量着他，“你这么纠缠不清，不就是因为又想了吗？我知道，你跟别人睡不了，所以想来我这里睡。不白睡，以后按次收钱。”
“……”霍少东嘴角抽了抽。
他拽住她，将她压在墙上，“当自己出来卖的？说的什么鬼话？”
江糖看着他，面对他的怒火，她显得从容很多，“出来卖，也比跟你谈感情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