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兴巢脸色大变,急忙道:“陛下只是让殿下马踏太秋山,并没有让殿下大开杀戒,斩尽杀绝。殿下血屠太秋宗,皆是殿下一人过。
现在又要抹黑陛下,是为不孝。
不仁德在先,不孝在后,殿下你大错特错了。”
“哈哈哈,都说儒家学士舌如剑,唇如枪,言辞如刀,你吕兴巢让本宫见识到了。”
吕兴巢脸色严肃,举起戒尺:“殿下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 ,该规正了。”
李景源笑道:“你只说了两个原因,可没回答完,继续说。”
吕兴巢眉头一皱,还有原因?
吕兴巢越想眉头皱的越厉害。
“殿下莫不是不想规正,故意欺骗我。殿下,我郑重告诉你。我是你的老师。你若骗我,便是不尊师道,便是不礼。
殿下已经有不仁不义不孝之错,莫要再加上个不信不礼。
今日这大庭广众之下,有无数百姓见证。殿下就算以狡计逃脱了戒惩规正,今日之行为可堵不住悠悠众口,成那大衡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
还请殿下三思啊。”吕兴巢威胁道。
“本宫自然知道,本宫就这里等,等你想出原因。”李景源对赵高说道:“赵高,去找一张椅子过来,本宫今日就陪着他,让他好好的想。”
李景源对着吕兴巢一笑:“想不出来不准走。”
“哼,殿下既然如此不愿规正,我也不勉强。回去之后,我便请辞太子少师之职。”吕兴巢冷哼一声,一甩衣袖离开。
典韦一步跨出,铁戟横搁,拦住了他。
吕兴巢脸色一变,有些惊慌,愤怒大喊:“殿下莫不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杀我这直言谏臣。”
李景源摇摇头:“你多虑了,你是太子少师,官职正四品,我可没资格杀你。”
赵高搬来一张椅子,还贴心的放上了坐垫。
李景源舒服的坐上去,淡淡道:“回答了我的问题,你就可以走。”
“你是太子少师,国子监的博士,不可能回答不出来吧。”
吕兴巢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满腔怒火,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辩解:“我风寒未好,头脑不清醒。等我回去后好好思考,来日去东宫为殿下答疑解惑。”
李景源:“那可不行,就今日。”
“殿下强人所难,实非明主。”这家伙又开始言辞如刀了。
“看来我这位太子少师,站着是想不明白了,那就跪着想。”李景源冷冷道。
典韦一只手将吕兴巢按跪在地,吕兴巢身上升起浩然正气,结果被典韦一手拍灭,兵戈煞气冲体,吕兴巢神情痛苦,狼狈大吼:“我是太子少师,你安敢如此对我?”
李景源掏了掏耳朵,仿佛没听到:“让他跪好了。”
兵戈煞气化作一抹血光进入他的体内,封住他的浩然正气,也封住了他的穴位,让其动弹不得。
“好好想,我在这里等着你。”
“赵高,天有点冷了,把我的大氅拿来,我陪着太子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