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说不定,要不你试试,也许我看在兄弟情谊上答应你也说不定。”
李显赶紧摆手:“我可不试,丢面。”
虎卫们一拥而上,将这群儒官儒士统统抓走,他们挣扎着,一顿言语输出,最后被虎卫强行按在吕兴巢旁边。
即使如此,还是有些儒官儒生不安分,还在语言输出。
“如此行为和暴君何异,你就不怕被万民唾弃,你不配当太子。”
“我一定要上奏陛下,治太子荒唐无道之罪。”
“太子无德,大衡必乱啊。”
……
李景源蹙眉:“没有实力,还敢在本宫面前放屁。一群小卡拉米,不知死活。”
“掌嘴。”赵高冷冽的声音响起。
数个虎卫立马走过去,抓起说话的儒生儒官,大嘴巴抽过去。很用力,只一下就叫这些儒官儒生的脸高高肿起。
一连十多个巴掌,牙都打掉了,脸肿的和猪头一样,嘴里咕噜着血水,触目惊心。
这下子没人再敢放肆了,他们这些儒官儒生附庸风雅惯了,谈论风花雪月还尚可。可真正见血,见到如此凶厉的虎卫军,没几个人能稳住阵脚。一个个低头沉默,生怕也落得个这般下场。
李景源:“这下子舒服了。”
“先是国子监,后是翰林院,这两个地方可代表儒家,这是想彻底将我推到儒家的对立面啊。”李景源脸色阴沉,看出了背后之人的险恶用心。
此刻御书房中,一个个太监进进出出,奏疏如蝗的落在了御桌上,孙公公快速翻看奏疏。
“回陛下,都是弹劾太子的,上面,上面说太子失德无仁,不尊师道……”
孙公公吞吞吐吐,有些犹豫。
衡顺帝面无表情:“不用说了,我不看都知道他们想说什么,他们想让朕罢免了太子。”
孙公公:“陛下英明。”
衡顺帝摇摇头:“以前太子讲规矩,重礼节,让人没有弹劾他的理由。现在光是血屠太秋宗就能让他丢了仁德之名,城门口又闹这么一出,重师守礼这一条也没了。
没了规矩,失了仁德,丢了礼节,这太子之位也就坐不稳了。”
衡顺帝拿起一张奏疏,随意看了一眼:“我看啊,这些奏疏怕是昨夜就写好了,就等着今天。”
“换做之前,太子罢了也就罢了。”衡顺帝目光深沉,脸上的表情意味不明。
孙公公连忙低头,心中暗忖,现在又有什么不同。
衡顺帝摆摆手:“这些奏疏全部留中,类似的奏疏也一样。”
“快,都拿下去。”孙公公立马让太监们将奏疏搬走。
“城门口现在是什么情况?”衡顺帝问道。
“吕兴巢依旧跪着,顾立果还有一些官员儒生前去劝说也被太子留下,跪在吕兴巢旁边,一些儒官儒生口出不逊,被太子扇了耳光。”孙公公说道。
“顾立果之流不过是被推出来放大舆论的棋子,他连这都看不出来吗?处事手段虽然强硬了,后续影响又该怎么解决,是认定朕不会罢免他吗?”衡顺帝哼了一声,有所不满。
“报。”一个锦衣卫跪在御书房外。
孙公公赶紧小跑着出去,又急匆匆回到衡顺帝身边:“刚刚得到消息,国子监的孟浩然去了城门口。”
衡顺帝:“孟浩然可不是吕兴巢、顾立果之流,他可代表国子监。老四,你又该怎么应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