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妈因为即使招认也没有受牵连。
离开之前,陆二叔警告她,“别再用你那些肮脏手段害人!”
“是是是,我知道了。”
这次周正妈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肯定不敢随便再干这种事,皇城根下遍布高门大户,说不定哪天一失手就把人给得罪了。
等她走后,陆小姑总算是松了口气。
“要不是那母子二人心急,也不会这么快就露出马脚。”
“是呀,紫钰也算是因祸得福,能远离那样的人真是挺幸运。”
晚上回到家。
齐芝芳就把白天在医院发生的事情告诉家里人。
大家听后也是唏嘘加震惊。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真有情蛊这种东西。”沈菱真是开眼了。
“咱们还是见识少了。”
周正妈给赵紫钰解蛊毒的时候,齐芝芳就在一旁看着,亲眼看见一只通体黝黑、奇形怪状的虫子从赵紫钰耳朵里爬出来(作者胡编的)。
场面太惊悚,她怕吓到两个儿媳妇,没说得太直白。
“反正你们在外边的时候也都注意点,尤其是入口的东西,千万小心。”
沈菱和陆越点点头。
“好,我们知道了。”
陆听白虽然是不相信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对于未知的领域也保有敬畏之心,初稚霞则是联想更深,如果世上真有情蛊一说,她都怀疑自己的父亲是不是也被下了情蛊。
对初荷母女那叫一个言听计从。
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她无声叹息。
察觉到媳妇情绪不高,陆听白体贴的握住她的手,嗓音温和。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
初稚霞摇摇头,当着一大家子的面,她不想把初家的破事拿出来说,扯动嘴唇,微微摇摇头,“没事。”
见状,陆听白没再追问。
回到房间给媳妇打洗脚水,搬了个凳子坐她面前。
“媳妇,我是你男人,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的?”
初稚霞感受着温热的水流,纠结了一下才开口,“今天我爸来找我了,他说初荷要结婚了,让我不要计较以前的事,敞开心扉接纳她们,还说什么打断骨头连着筋。”
真是可笑。
她和初荷连着什么筋,神经吗?
“我把他给我的请柬扔了,婚礼我也不会去参加。”
闻言,陆听白眼中闪过不愉,初家这些人还真是阴魂不散,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给这些人一个警告,否则还以为自己媳妇背后无人。
不过他并不打算告诉初稚霞。
起身将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慰。
“别生气,他们不配,婚礼咱们肯定不去,我跟门卫那边说一声,再有乱七八糟的人来找你直接拦在外边。”
初稚霞抿唇笑了下,但心里还是堵得慌。
她也是即将做母亲的人,想不通作为父亲的亲爸为何亲疏不分,眼里只有初荷和初母,明明她才是初富强真正的女儿,他的父爱却全部给了初荷。
叹息一声,她道。
“如果我们离婚,我一定不会苛责我们的孩子。”
话刚说完就见陆听白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凑近,低声:“离婚?媳妇,我们为什么会走到离婚那一步?”
“我就是比喻,比喻懂不懂?”
陆听白的俊脸凑得极近,呼吸都纠缠在一起。
初稚霞不好意思的伸手去推他,虽然孩子都有了,看着他这张帅的不行的脸,她还是会心跳加速,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不懂。”陆听白抓住她的手。
“这辈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莫名好笑,初稚霞扑哧一声笑出来,心头阴霾也一扫而空。
“你抢我台词,不应该是我说,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吗?”
陆听白亲亲她指尖,低笑道:“都一样。”